花昭看了周先生一眼,輕聲說,“是沈鳶,沈鳶先是在瑞國綁架了妮娜,然后讓周溫白過來解救妮娜,妮娜被救出來之后,沈鳶又在機場里在周溫白的面前尋死覓活。
后來,沈鳶大概是看出周溫白對自己真的沒有一點感情,就想要殺了妮娜,水果刀捅過來,周溫白為妮娜擋住了。”
話音剛落。
坐在周太太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周先生忽然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周太太都愣住了,“你這是干什么?”
周先生的眼睛里面泛著晶瑩的淚光,“是我不好,是我允諾沈鳶,只要能將周溫白帶回去,我就做主他們結婚,沈鳶才會鋌而走險。”
周太太忽然站起來。
揮舞著雙手就要去打周先生。
周先生也沒躲開。
被周太太抓的臉上都花了,“周汝昌,你真的是瘋了,我瞎了眼睛,才沒跟你離婚,你為了自己的私心,連兒子的死活都不管了,你真的……你真的讓我惡心!”
周先生的臉上都是被周太太的指甲撓出來的痕跡。
花昭也不敢上前去拉。
只能站在旁邊不停地勸阻。
畢竟自己的肚子還揣著崽,現在周太太的情緒看起來十分不穩定,花昭在旁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終于將周太太給勸阻下來。
周太太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抹眼淚,“你這么喜歡沈鳶,干脆我們離婚,你自己去娶。”
周先生依舊不說話。
周太太哼笑,“你現在知道自己當啞巴了?”
周先生還是不聲不響,目光一直盯著遠處。
花昭知道周先生現在后悔了。
只是周京屹躺在重癥監護室中,好像遲來的后悔沒什么用。
也不能讓兒子好起來。
花昭輕輕嘆息一聲。
周太太坐下來的時候,還將自己手中的包狠狠地砸在了周先生頭上,等到花昭反應過來,想開口阻止的時候,悲劇就已經發生了。
周先生的眉骨都被周太太被打青了。
但是周先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
周先生的秘書打來電話,周先生去陽臺上接聽電話。
周太太才忍不住聲音中的哭腔,拉著花昭的手,說道,“讓你看笑話了。”
花昭趕緊搖頭。
說沒有。
周太太懊惱后悔的說道,“其實不光是要怪周汝昌,也要怪我,但是人啊,在這時候,都傾向于會選擇一個罪責最大的,來襯托的自己的罪責就沒這么大了。
我心知肚明,我也是不亞于周汝昌的,畢竟我從來沒有明確的反對過周汝昌提出來的任何事情,包括不讓溫白娶小公主,一定要和沈鳶在一起,我也是默許的,我們兩口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花昭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不停地勸說周太太,說是周溫白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
晚一點。
商北梟也風塵仆仆的趕到了。
花昭趕緊走到商北梟身邊。
商北梟拉住花昭,“累不累?”
花昭搖搖頭,“我不累,就是周叔叔和阿姨,兩人吵架了,誰也不跟對方說話,周叔叔的腦袋都腫起來了,也不去看醫生,你過去看看吧,我去酒店看看妮娜和小七。”
說完小七。
花昭問道,“你先去了瑞國,小八沒吵著跟你來嗎?”
商北梟搖頭。
無奈寵溺的笑了笑,說道,“沒有,小八不懂什么,就知道你和小七有點事情要去辦,跟著景南星和凌東玩的很好,樂不思蜀的。”
聞言,花昭就放心了。
商北梟囑咐說道,“小心點。”
花昭點點頭。
商北梟就走到了周家夫婦身邊。
花昭去了隔壁的酒店。
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