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子墨嗯聲,“還行,就這樣吧。”
阿今說道,“我聽說你立了三等功,你剛剛入伍還沒兩年,能立功已經很厲害了。”
錢子墨笑了笑,“都是應該干的事,沒什么立功不立功。”
頓了頓。
錢子墨主動問道,“剛剛的是男朋友嗎?”
阿今搖頭,“不是。”
錢子墨微微頷首,眼睛里褪去了幾分黑沉,“是你同學?清北的同學?”
阿今說是。
錢子墨隨口說道,“那都是學霸啊。”
阿今訕訕一笑。
錢子墨雙手緊緊地抓著方向盤,“你們有共同語言。”
阿今更不說話了。
錢子墨忽然將車停下在路邊。
阿今還沒反應過來。
錢子墨已經下車。
走到了后座。
拉開車門,“你下來。”
阿今皺眉。
錢子墨說道,“你下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阿今不下車,“我不下,你走不走?”
錢子墨倚著車門,“不走。”
阿今點點頭,就要爬去駕駛座,“錢子墨,我學駕照了。”
錢子墨聞言,眸子微顫,趕緊將往前面爬的阿今拽回來,“這么厲害,學駕照了?”
阿今氣呼呼的看著錢子墨。
錢子墨將阿今抱下來,放在車尾上。
越野車的底盤很高。
尤其兩人還在大馬路上,十分顯眼。
阿今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丟在現在了。
錢子墨雙手按在阿今身體兩側,“那個矬子,不是你男朋友,也喜歡你。”
阿今說道,“請你說話放尊重。”
錢子墨哼笑一聲,“尊重?尊重你未來的男朋友?”
阿今糾正說道,“我們現在是朋友。”
錢子墨抓著細節不放,“現在是朋友的意思,就是以后是男朋友嗎?”
阿今:“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你不放我走,我就給昭昭姐電話了。”
錢子墨挑眉,“打電話說什么?我把你困在半路上,想要跟你做壞事?”
阿今深吸一口氣。
錢子墨的手指落在阿今的頭發上,“黑頭發多好看,弄這黑不黑,棕不棕的干什么?染回來。”
阿今:“呸!”
錢子墨瞇起眼睛,一只手掏進兜里。
抽出一支香煙塞進嘴里,單手點燃,“到底為什么跟我分手?”
阿今說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了什么,你知道。”
錢子墨被氣笑了,“我就是不知道!高考結束,就跟我好了一個月,就開始對我冷暴力,我入伍的時候,也不去送我,入伍一個月,接到你電話跟我分手,都不給我機會問原因,就把我拉黑。”
越說越氣。
錢子墨狠狠地咬著煙蒂,抬眼看著阿今,“你知道老子怎么過來的?”
阿今眼眶濕潤。
扭頭不去看錢子墨。
錢子墨按著阿今的后腦勺,“怎么?阿今女王敢做不敢當了?”
阿今用力地推了一把錢子墨。
錢子墨抵著阿今的額頭,“究竟這么了?祖宗,你跟我說,我錯了,我就改,我往死里改,行不行?你跟我說說,老子究竟是哪里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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