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無奈,“你怎么就是跟人家阿今過不去了,人家阿今的眼睛又沒瞎,能看上這樣的?我記得阿今剛來咱們家補習,這小子還是一頭的粉毛,把人家小姑娘嚇得去廁所都不敢去。”
江月初皺眉,“老錢,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你這樣不行,你總是看見我們家孩子的缺點,看不見我們家孩子的優點,這哪里能行?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阿今急診,是咱們孩子將人送到醫院去的。
我跟你說,那個年紀的孩子,那樣的送診,基本是就是踏著七彩祥云的的存在,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你這個老古董,是不會懂的。”
錢子墨依舊沒說話。
等到家。
錢子墨敲了敲江月初和老錢房門。
老錢正在和江月初掰扯,自己到底什么時候不行過的問題,冷不丁的被打斷。
老錢面色黑沉。
江月初趕緊穿好睡衣走出去,“子墨?”
錢子墨輕輕咳嗽一聲,“能下來聊聊嗎。”
江月初二話沒說就應下來,“你先下去,我給你爸說一聲。”
錢子墨說好。
他下樓去客廳。
江月初激動地和老錢說道,“錢子墨想跟我聊聊,估計是感情上的問題。”
老錢趕緊穿衣服。
江月初按住老錢,“你干什么?”
老錢說道,“你倆不得越聊越亂?我去看著你們。”
江月初無語的說道,“要是想跟你聊天,人家就直接進來咱們房間里,再說了,要是想讓你知道,回家的時候,在車里就說了,子墨擺明了就是想要單獨跟我聊聊,你老實點。”
老錢:“……”
他撇撇嘴,“你能聊得明白嗎?”
江月初瞪眼,“你自己睡吧。”
老錢問道,“那你說我行不行?”
江月初好笑的說道,“行行行,你最行了,你是我見過最最行的老男人。”
說著。
江月初閃身跑出去了。
客廳里。
錢子墨倒了兩杯水。
江月初下去。
坐在錢子墨對面。
錢子墨雙手交叉在一起,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和阿今,在一起過。”
江月初笑了笑。
她看得出來。
錢子墨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說,糾結好半晌,“是在高考之前的一個月,不過我沒打擾阿今的復習啊。
高考之后,我們好了一個多月,出成績后不久,不知道什么原因,阿今忽然就不接我電話,我去了花昭阿姨家里幾次,但是都么看見阿今,我知道阿今在躲著我。
當時入伍迫在眉睫,等我去了部隊,我們也是很久沒聯系,一天晚上,我終于接到了阿今的電話,我以為阿金是消氣了,但是沒想到等到的是阿今跟我分手的消息。”
江月初問,“哭了嗎?”
錢子墨:“……”
錢子墨頗為有一種惱羞成怒的前兆,“江月初!”
江月初抿唇笑,“那肯定是哭了。”
錢子墨臉微微紅。
江月初說道,“這是人之常情,你愛的最濃郁的時候,被斷崖式分手,誰都受不了。”
錢子墨挑眉,“你也有過?”
江月初低聲說道,“不止一次呢,跟你爸結婚之前,我可是萬人迷。”
錢子墨笑著說道,“萬人迷也會被人斷崖式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