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迅速放下了嘴里的草莓,“萌萌,你先看著小八吃草莓,我有點尿急,我先去上個廁所。”
萌萌乖乖的點頭。
小七一溜煙跑了。
玻璃花房里。
馮管家不多時就把一個年輕女人帶了進來。
年輕女人進來之后,唯唯諾諾的站在花昭面前,“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我真的走投無路,我一定不會來打擾你,孩子是無辜的,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花昭瞇起眼睛,“你說你孩子是商家的骨肉?”
年輕女人連忙點頭,“我發誓,如果我說的有一句謊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月初大聲說,“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商先生一直潔身自好,身邊連一個母蚊子都沒有,你這冷不丁的給送上來個孩子,簡直是笑話?你們拿定主意之前最好做做背調,看看你們要誣陷的人,人品怎么樣!”
花昭拽了拽江月初的手腕,看著面前哭到渾身顫抖的女人。
大概因為做了母親的緣故,也大概因為肚子里懷著寶寶的緣故,花昭對她有些共情,“你孩子,父親是誰?”
年輕女人緩緩的抬起頭,滿臉淚水縱橫,“明宴舟。”
三個字出來。
江月初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氣,“原來是明宴舟,我還以為……”
年輕女人撲通一聲,給花昭跪下,“當初,我在會所遇到了明先生,明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認錯了人,我們……事后,明先生給我一筆錢,但是我沒想到我吃了避孕藥,還是懷孕了。”
花昭看了看江月初。
江月初趕緊走過去,把女人扶起來,“跪什么呀?趕緊起來,現在又不是舊社會。”
江月初拿了把椅子,“你先坐下吧。”
女人在椅子上坐下來,掩面而泣,“我知道,我懷孕之后,對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掉孩子,但是……但是我已經到醫院了,已經躺在手術臺上了,我還是沒有舍得,我想著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孩子,我從來沒有想過用這個孩子去威脅明先生做什么。”
花昭輕聲問,“那你知道現在明宴舟……”
女人連連點頭,“我知道的,所以我才求到了商家。”
花昭又問,“孩子怎么回事?”
女人哭著說,“出了車禍,脾臟破裂,現在在醫院手術,急需手術費,我一個朋友幫我在手術室門口盯著,我出來籌錢,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請商太太幫幫忙,就當是借給我的,等孩子出院之后,我一定努力工作……”
花昭看了下馮管家,“讓馮叔跟你一起過去,孩子的醫藥費,馮叔會去繳納。”
不等花昭說完。
女人跪下就給花昭磕了三個響頭,“謝謝!謝謝商太太,下半輩子就算我做牛做馬,也會好好報答商太太。”
花昭讓馮管家帶女人離開了。
江月初這才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人用孩子來算計商北梟的呢。”
話語落下。
江月初肩膀碰了碰花昭,“你有沒有發現剛剛那女人,長得和你好像。”
花昭:“……不許亂說!”
江月初抿唇一笑,“咱們重新說回阿今和錢子墨的事情。”
花昭問,“你想找阿今,就這樣問?如果當初真是阿今受了傷害,這樣只會揭開阿今的傷疤,我不贊同。”
江月初趕緊說,“我不直接了當的問,我和阿今聊聊天,你知道我,我可是千年的狐貍,我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花昭這才點點頭,“你總要找個借口吧?”
江月初思考了幾秒鐘。
眼睛突然一轉,計上心頭,“有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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