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江月初下來的時候。
花昭趕緊湊上來。
滿臉八卦。
江月初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上花昭的臉,然后把人推開。
惆悵滿結的嘆息一聲,“這個小姑娘,自己認準的道理可倔了,不管我是旁敲側擊還是側擊旁敲,愣是一句話都沒跟我透露,但是,我有種感覺,阿今可能是被我們家那個混小子給……”
花昭猛的瞪大眼睛,眼睛里迸發出來的光,灼熱的嚇人。
江月初笑著說,“你別想歪了,我沒往那方面說,我的意思是pua。”
花昭攤開手,“pua在我這里跟那什么一樣嚴重。”
江月初趕緊討好的說,“我是猜測,等我回去好好盤問盤問,要是真的,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放心,就算是老錢,也會動手的。”
花昭悶悶的嗯了一聲,“那行吧。”
江月初趕緊回家了。
前腳后腳。
馮管家回來了。
趕緊來到花昭面前匯報,“我看到那小姑娘了,長得倒是和明宴舟不是特別相像,但是和商眠小姐蠻像的,一看就是咱家的孩子,我給他們交了手續費,又給那姑娘留下了十萬塊錢。”
花昭皺眉,“那小姑娘多大年紀了?”
馮管家說,“我特意看了一下入院報告,今年三歲,比小八大一歲多,說起來這小孩子也挺命途多舛,生下來就身體不好,一只眼睛看不見,她媽媽一直努力工作,想要給她看病。
但是身邊沒有人幫襯,就只能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里,結果那天孩子媽媽去工作的時候,關上了房門,沒有鎖,孩子睡醒之后看不見媽媽,一不留神就跑出去了,一個人跑到大馬路上,被車撞了。
被送到醫院里的時候,脾臟已經破裂,奄奄一息,秉承著人道主義,醫生先把孩子送到了手術室,然后讓孩子媽媽去籌錢,這才求到咱們這里。”
花昭嘆了口氣,“的確不容易啊,就是不知道明宴舟知不知道自己有個閨女。”
馮管家搖頭,“八成是不知道。”
對明宴舟這個人。
因為皮埋避孕,花昭一直挺恨的。
但是從另一個方面講,明宴舟也是可憐人。
明明自己是商家人,卻從小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和親生母親的姘頭,不停的洗腦,說他不是商家人,可是等到需要一個商家人的時候,傅筠又毫不猶豫的把明宴舟推了出來。
道心崩塌,莫不過此。
原本。
明宴舟能在商家優渥的環境中長大,長成個翩翩公子,可偏偏因為傅淑婉的私心,讓明宴舟成了階下囚。
花昭忍不住揉了揉額頭,“馮叔,你做的很好。”
馮管家詢問花昭,“那接下來……”
花昭笑了笑,“等晚上商北梟回來,我和商北梟商量一下。”
馮管家應聲。
花昭困了。
打著小哈欠去房間里瞇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
睜開眼睛便看到坐在陽臺前的商北梟的背影。
商北梟穿著一身家居服坐在米白色的單人沙發上,面前的小茶幾上放著筆記本電腦,電腦上面花花綠綠的數字,商北梟在處理公務。
花昭翻了個身。
單手撐著腦袋。
靜靜的看著商北梟。
又過年了,商北梟虛歲三十二歲了。
三十多歲的男人,魅力絲毫不減。
夕陽從商北梟的面前的紗窗上透出來,在男人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邊,電腦屏幕上幽藍色的光芒順著男人的眉骨緩慢地流淌著。
修長好看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地滑動著。
一串串的數字,不同顏色的數字,匯聚成不同的彩虹,不停地男人的臉上飛速的劃過。
三十二歲的商北梟。
依舊有一種魔力。
一種可以讓花昭瞬間心動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