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羨魚努力為自己的保姆事業充電的時候,一通電話打破了她的平靜。
“江羨魚!還有沒有拿我當姐妹了?你離職這么大的事情居然沒告訴我!你太過分了!”
聽著電話那頭鏗鏘有力的聲音,江羨魚的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了一抹笑。
“小君,要不要出來喝杯咖啡?我請客。”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下,而后道:“瞞著我這么大的事情,當然是你請。”
而后,她報了個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江羨魚按掉了手機,趕緊換衣服簡單打理了下自己,就出去了。
對方報的咖啡店離江羨魚住的地方很近。
她很快就到了。
半個多小時后,一道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
來人穿著一條紅色長裙,大波浪卷發,細高跟,只是走路的步伐略顯急切了些。
她在江羨魚的對方坐下,拿下臉上的墨鏡,雙手環胸吐出幾個字:“坦白從寬。”
江羨魚看著眼前艷麗張揚的御姐,討好地笑笑。
劉麗君望著江羨魚這張臉,頓時一肚子的氣就小了大半。
見對方不再冷臉,江羨魚趕緊幫她點了杯拿鐵。
劉麗君見對方點了自己愛喝的,最后剩下的那點子氣也消了。
江羨魚和劉麗君是大學同班同寢室的同學,劉麗君也是江羨魚為數不多的朋友,或者說是閨蜜更合適一些。
她是唯一一個知道江羨魚家里情況的朋友,也是她在江羨魚困難的時候出錢出力,是江羨魚很珍視的存在。
劉麗君也在投行工作,只不過她是在成淵資本,過兩年,再積累幾個項目也差不多可以升vp了。
咖啡到了,劉麗君喝了一口,這才有些擔心地開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離職了。”
江羨魚攪著手中的咖啡,緩緩道來。
八月份江家人來公司鬧的事情劉麗君不知道,一聽說后,整個人都要炸了。
若不是公共場合,江羨魚能收到一堆的消音詞。
她沒有給對方發酵怒意的時間,趕緊接著往下講自己辭職的經過。
原本還很生氣的劉麗君,聽到她拿到了補償金才消停了下來。
“那你接下來怎么辦?”劉麗君問。
江羨魚笑了笑,“我準備去做保姆。”
劉麗君都驚呆了,“你一個投行的前vp,從我們公司搶走新揚科技的大牛,你去做保姆?”
“職業不分貴賤。”江羨魚好脾氣地道。
劉麗君也沒糾結這個,只以為她是迫不得已,“我們公司的齊總很賞識你的,要不我找他想想辦法,把你弄到我們公司?”
當初就是齊總負責的新揚科技的項目,后來知道被江羨魚拿下后,言語間對她頗為欣賞。
江羨魚拒絕了。
“這個協議不是那么好處理的,況且我近幾年也不想再做這行了。”
劉麗君看著她的表情,確定她不是在逞強后,才嘆聲道:“算了,既然你不喜歡,那就先不做。”
說完,又低聲問道:“你錢夠不夠?不夠我這還有些。”
江羨魚謝絕了她的好意,“我剛拿的補償金,你忘啦。”
劉麗君看了她一眼,嚴肅地警告:“這次你可別再犯傻了,你要是敢把這最后的錢打回家,我就跟你絕交。”
江羨魚眼眶微紅,卻笑著點頭,“好,我答應你,誰也不給,就我自己花。”
劉麗君滿意了。
她看了下時間,把杯中的咖啡喝完,才匆匆離開。
她還得趕回去上班呢,這是她翹班抽出的時間。
見了自己的好閨蜜,江羨魚渾身都是力量,又重新投入到了培訓和考試之中。
管家證的課程比較多,也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完成的,在江羨魚新的健康證下來后,楊姐就把江羨魚掛上了牌。
考管家證的事情慢慢帶著進行就好。
幾年沒上手保姆類的工作了,江羨魚還有些激動,不知道她這次的雇主會是怎樣的家庭。
趁著還沒有匹配到合適的雇主,江羨魚這幾天就在家里重新練了練手。
保證自己以最好的狀態面對接下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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