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淵只感覺原本胸口憋得快難以呼吸的悶疼感瞬間消散了,他無意識地回問:“不是結婚?”
江羨魚點頭:“對,不是結婚。”
耳朵準確地接收到了這四個字,蘇臨淵周身的低氣壓頃刻間消弭于無形。
他這才反應過來,之前是他誤會了,既然話都到了這個份上,他忍了忍沒忍住,說道:“我以為你過年相了親,急著結婚呢。”
江羨魚趕緊否認:“我沒相親,再說,誰有相親后這么快就結婚的?”
聽著對方的否認,想著他前面的反應,蘇臨淵頓時感覺一陣熱意襲上臉頰。
對上江羨魚不解的目光,他找補道:“我就是想著,你要是結婚了,我這邊的工作怎么辦。”
江羨魚微笑:“蘇總,您是不是忘了,我在您這兒的工作也就剩幾天了。”
蘇臨淵原本飛揚的心情瞬間冷了下去。
是啊,還有幾天她這邊的工作就要結束了,她甚至連元宵節都等不到就會走。
越想越生氣,他起身瞪了江羨魚一眼,“記得還真是清楚呢,江總。”
江羨魚一臉不解,他這是在嘲諷她嗎?還叫她江總。
晚上,蘇臨淵躺在床上,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用什么方法能夠延長江羨魚的合同。
他是有意要讓她去成淵上班的,但對方不肯。
之前用在錢嬸身上的放假理由也不好再用第二次。
其實他不是不可以雇傭兩個保姆,可江羨魚是不會同意的。
她說過,她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是夜,蘇臨淵做了個夢,夢中江羨魚去給別的男人做保姆了。
兩人日久生情,沒多久就結婚了。
前幾天剛遷的戶口,直接遷到了男方家里。
看著拿著江羨魚戶口本的男人得意地朝他挑釁。
蘇臨淵忍無可忍,照著對方看不清的臉一拳砸了過去。
揮過去后,蘇臨淵就醒了,他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腦袋,靠,居然在夢里一拳打自己腦袋上了。
他抬手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他坐起身,穿上衣服去洗漱。
把自己收拾好,蘇臨淵直接去了樓下。
江羨魚看到他忍不住夸獎了一句,“蘇總真是敬業,年后第一天上班居然起這么早。”
想到自己早起的原因,蘇臨淵心虛地默默拿高了手中的雜志,含糊地道:“還好。”
蘇臨淵吃過早飯后帶著滿腔的郁悶去了公司。
他剛走沒多會兒,秦桃的視頻電話就打到了江羨魚的手機上。
江羨魚疑惑地接了起來,“秦桃小姐,您找我有事?”
秦桃笑得一臉燦爛,“小魚,你跟我表哥的合同是不是快到期了,有沒有興趣到我家工作?”
不待江羨魚回答,她先擺出了自己的條件,“你放心,我很看好你的能力,表哥給你什么待遇我這邊就是什么待遇,到時候照著表哥的合同來就行。”
江羨魚原本還想著這幾天找楊姐問問有沒有合適的雇主,好為下個工作做準備,沒想到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秦桃笑得很大聲,“那我們可說好了,你那邊工作一結束,我就去跟你簽合同。”
江羨魚朝她比了個ok。
下一份工作,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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