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魚趕緊拒絕,“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的。”
蘇臨淵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幫她拎著行李箱就去了車庫。
江羨魚只能邁開腿跟上。
“待會兒你指路。”蘇臨淵讓江羨魚坐進了副駕駛。
江羨魚點頭,給他帶路。
蘇臨淵把人送到后暗暗記住了地址,都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一旦離開,下次見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她住哪兒他得知道才行。
江羨魚下車拿行李箱的時候,蘇臨淵轉身從后座拿了一只漂亮的金魚燈出來。
他下車把金魚燈塞進了江羨魚的手中,單手把她的行李箱拎出了后備箱。
“明天就是元宵節了,這燈送你。”
此時正是晚上八點鐘,小區里有路燈卻一點沒有影響到金魚燈的光。
江羨魚抬起花燈在眼前,暖黃的光照映著她的臉龐,暖暖的。
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燈。
她會永遠記住這一天的。
見江羨魚喜歡,蘇臨淵的眉眼均染上笑意。
真好,他送的正好是她喜歡的。
收了禮,江羨魚有些踟躕,最終還是客氣了一下,“蘇總,要上去喝杯茶嗎?”
蘇臨淵在掙扎,最后還是心疼她勞累占據了上風。
他若是跟上去,她少不得要招待他,她都一周多沒回這里了,到時候連熱水都要現燒,什么時候才能休息。
“這次就不去了,下次總有機會的。”
江羨魚松了口氣。
蘇臨淵又道:“至于你的電車,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就什么時候過來騎走,家里的密碼你都知道的。”
他這也是變相的留了“車質”。
江羨魚點點頭,她一手托著行李箱,一手舉著花燈朝他揮了揮,“蘇總,謝謝你的花燈,也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們后會有期。”
蘇臨淵望著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了電梯里。
他靠在車邊,仰著頭,看著她所在的四樓亮起了燈,他卻久久不想動。
直到身邊不斷有人路過打量他和車子,他才收回目光開車離開。
回到別墅,房子里的物品、裝飾都沒變,可總覺這里空得難受。
他坐在沙發上,打開了江羨魚時常追的電視劇,看了看沙發旁邊江羨魚常坐的位置,輕輕地叫了一聲,“江羨魚。”
回答他的是一室寂靜,再也沒有了那道溫柔的聲音。
當天晚上,江羨魚收到了趙特助打過來的四萬多塊錢。
備注的是獎金和補貼。
至于她的工資,明天愛圣那邊會打到她的卡上的。
蘇臨淵想過多給一些的,可再多他怕江羨魚有負擔。
這四萬多的獎金,是他按照助理的工資給的。
無論心中再如何不舍,江羨魚的工作還是在今天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一早,蘇臨淵照常起床,卻在一樓看到了兩月不見的錢嬸。
此時的錢嬸正在廚房研究洗碗機。
她看到蘇臨淵下來很是驚訝,“少爺,您怎么這個時間就起來了?”
為了方便,她在這邊都是直接稱呼蘇臨淵為少爺的,回老宅的時候,就改稱為孫少爺。
蘇臨淵沒說自己這兩個月都起得早,只說睡不著就起來了。
錢嬸看著干凈的廚房感嘆道:“還是老爺夫人他們看人的眼光好,這個保姆真是不錯,家里都歸置得很好。”
而后她又看了看洗碗機,“少爺,怎么想起來裝洗碗機了?”
蘇臨淵看著洗碗機又想起了江羨魚,他聲音低低的:“就是覺得方便,這個用起來還不錯。”
錢嬸笑著道:“好是好,不過我還是習慣直接水洗。”
蘇臨淵也沒強求,“錢嬸,你怎么方便怎么來。”
然后人就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錢嬸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怎么這次回來,感覺少爺整個人都變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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