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明回到家,就聽孫叔說起了秦芳好和柳時月起沖突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她確實該長點記性了。”
孫叔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道:“夫人偽裝了傷勢,讓小姐帶她去了醫院。”
秦方明嘴角抽了下,偽裝傷勢?也虧她想得出來。
孫叔當時也是震驚的。
夫人和小姐出去時,他正好看見。
說曹操曹操到。
柳時月和秦桃兩人走了進來。
秦方明看了柳時月一眼,一下就看出她嘴角的傷是假的。
年輕的時候他可是打過架的,嘴角的傷也不是這樣。
他蹙眉,“行了,趕緊把你嘴角畫的那些洗了。”
柳時月面色漲紅,匆匆上樓。
秦桃嘆氣,“爸你看出來了?”
“她那點小把戲,誰看不出來。”
一開始沒看出來的秦桃表示是她眼拙了。
晚上回了房間,秦方明警告柳時月,“臨淵的事到此為止,沒有下次,明天讓司機送你回娘家住段時間,別帶壞了小桃,若是再敢打臨淵的注意,以后的公司我就交到他手上。”
這個威脅比秦芳好的還管用。
秦方明可是秦氏的當家人,他要是選蘇臨淵當繼承人,那就真完了。
此刻,她后悔死了。
就不該打蘇臨淵的主意。
另一邊,蘇臨淵和江羨魚正在跟沈硯之和劉麗君一起吃晚飯,慶祝專利案上訴出結果了。
沈硯之的弟弟,在原本量刑的基礎上,又加了三年。
沈家老兩口悔不當初。
早知道是這結果,他們還去找什么麻煩,上什么訴!
簡直偷雞不成蝕把米。
聚餐地點是在沈硯之家。
沈大廚親自動手。
這種體驗讓蘇臨淵覺得很驚奇。
他和朋友聚餐從未在家里過。
做好飯,沈硯之脫去了圍裙換了件短袖襯衫出來。
蘇臨淵和江羨魚集體愣住。
因為領子敞開的關系,沈硯之脖頸上的草莓印異常突兀。
劉麗君感覺周圍突然安靜,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臉色漲紅。
若是只有閨蜜和她在場,那她一點不慫,不就是草莓印嗎?可現在大老板在,雖然現在大老板在她這邊已經沒有了冷臉王的印象,可真的有點尷尬。
她起身,就要給沈硯之扣扣子。
沈硯之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動,“剛做完飯,熱。”
劉麗君單手扶額,小聲說道:“脖子,草莓印。”
沈硯之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有什么關系,都不是外人。”
劉麗君見他還挺自豪,徹底擺爛,“隨你。”
只是坐回去的時候,總有那么點灰溜溜的。
蘇臨淵轉頭看著江羨魚,時不時用手摸一下脖子。
江羨魚低聲問:“怎么了?脖子癢?”
蘇臨淵閉了閉眼。
恨她是塊木頭。
“沒什么,吃飯。”
江羨魚哦了一聲,埋頭吃飯。這是她第二次吃沈硯之做的飯,味道很不錯,雖然比不上她的,但已經很好了。
她朝他比了個大拇指,提供來自客人的夸夸,“沈教授的手藝一如既往得好。”
沈硯之笑笑,拉著劉麗君的手,“兩人總得有一個會,要不然以后只能吃外賣了。”
江羨魚深以為然。
蘇臨淵垂著腦袋,雖然他家里有保姆負責做飯,可他突然發現,他和別人的差距。
在他胡思亂想時,面前的碗里多了一只剝好的蝦。
蘇臨淵眸子亮了一下,趕緊夾起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