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寶咬牙道:“爸媽,我們一定不能錯過這次機會,我那店生意不好,再過兩個月又要交房租了,到時候怎么辦?我們投進去的錢到現在還沒回本呢。”
“我當初就說開店不靠譜,你們非不聽。”仇荷嚷嚷了起來。
江心寶有些煩躁,“不開店我能干什么?這邊工作都被江羨魚給攪黃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能來到公司鬧一頓,我能怎么辦?”
仇荷語塞。
其實他們也是沒想到燈具店生意這么不好做。
否則說什么也不會開這個店。
現在錢全投進去了,卻看不到回頭錢。
此時陳思菱就像是驢子前面的胡蘿卜,看著實在饞人。
自古都是利益動人心。
當利潤達到百分之百時,人們敢于踐踏人間法律,陳思菱在他們的眼中何止是百分之百的利潤。
這簡直就是從捉襟見肘到財富自由的躍升,成了就一輩子不愁吃喝了。
他們怎么能甘心放棄。
江心寶內心百轉千回,想了很多。
“陳思菱雖然不在我們家戶口本上,但觀眾不知道啊,這些當明星的最怕丑聞了,我們可以拿這個要挾她,讓她給我們錢,反正她賺得多。”
江洪濤遲疑,“這能行嗎?你一說觀眾就能相信?”
這一點江心寶很有信心,網上太多人云亦云的人了。
“爸,你不了解網絡噴子的厲害,到時候我們拿了錢,還可以以陳思菱弟弟的身份開直播吸粉,到時候直播帶貨,我店里的燈具一定能夠賣出去的。”
在江洪濤和仇荷的眼中,兒子是有眼界的,此時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也就不再多言。
只是他們現在并沒有陳思菱的聯系方式。
連唯一能聯系的人江羨魚也把他們拉黑了。
他們得想辦法從隔壁村老陳家那里把陳思菱的聯系方式要到。
陳思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無良的親生父母盯上了,此時的她正期盼著自家姐姐能夠早點回來。
她姐走后的綜藝,錄制得太累了。
江羨魚下午五點多鐘重新回到了霄云村的錄制場地。
這一次她的行李箱沒有被檢查,順利地帶了進來。
眾人看到江羨魚十分高興,他們的精神支柱又回來了。
一天未見,小院中也變了樣子,雞圈圍了起來,貓狗房也在角落放好了,院子中還有一些割好的成捆麥子。
這是嘉賓們一天的成果。
江羨魚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陳思菱道:“姐,還真有個事兒,那活雞,沒一個敢殺的。”
“我來。”江羨魚二話不說地接過了殺雞的活。
這些人今天估計分配到割麥子的任務,都是些高強度的農活,她請假了這么長時間,回來要是再不做點什么,怕是要毀觀眾緣。
聽到江羨魚要殺雞,一眾人過來圍觀。
說實話,現在大城市的人已經很少有敢殺雞的了,大都是菜場殺好的。
江羨魚拎著雞,找到頸部下方的喉管與大動脈交匯處,此處血管粗,出血快,她拔了附近的毛,然后一刀下去,控血一兩分鐘后搞定。
眾人驚嘆,這利落的刀法,果然不負觀眾心中江羨魚什么都會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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