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看向了寧雪。
大白就敏銳多了,她能感覺出王鴻寶對寧雪的態度很是敬畏,估計也是個大人物。
“寧氏醫藥集團,cfo,寧雪。”寧雪主動伸出手來。
面對同樣對許秋抱有善意的人,她自然也慷慨地釋放了善意。
“獨立音樂人,涂子白,后邊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涂子巧。您好。”涂子白也落落大方地握手。
有這么兩位自成氣場的女人在,明明是劍拔弩張的鴻門宴,這會兒卻仿佛變成了優雅的貴族晚宴。
“嘔——”
直到這時,張副院半睡半醒間一口高壓噴吐,半米范圍內的地毯都沾滿了污物。
也幸虧周圍的人反應快,都迅速閃開了。
不然還真不太好收場。
“蘭姐,你留下來跟餐廳處理吧。雪姐,我們送許醫生回去?”涂子白顯得十分從容,安排著。
寧雪點頭,沒有說什么。
這次除開機長,她們就三人過來,肯定不能留人在這邊善后。
只能交給白巧樂隊的人。
“那就麻煩了。”寧雪端莊地道。
一行人有序往餐廳外面走。
王鴻寶愣在原地,只覺得手腳冰涼。
猶豫了一下,他抽了自己的臉一下,隨后臉上咧出一張笑容,追了上去:“許醫生,寧女士、涂女士,我送送你們……”
然而,所有人都仿佛沒有聽到這句話。
眾人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就這么自顧自地走著。
徒留王鴻寶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尷尬,到最后他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
等送走許秋等人,再回到包間時,王鴻寶的臉已經徹底僵硬了。
進入房間,他的臉猛地一變,整個人直接暴走,差點就要直接砸桌子。
將發作之際,王鴻寶瞳孔一變,卻看到椅子上還坐著一個女人,正是白巧樂隊留下來的孫蘭。
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怒火,王鴻寶冷哼一聲,回到了位置上。
對待寧雪、涂子白等人,他可能要賠笑臉,但一個經紀人而已,還不至于讓他浪費表情。
“該死,這許秋太邪門了。”
王鴻寶暗罵。
這都什么破事兒。
一個小醫生而已,怎么找來這么多關系的?
他很好奇,許秋為了搬出寧氏集團、請來白巧樂隊,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真是丟男人的臉,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王鴻寶啐了一口。
他還不信了,寧氏醫藥真能因為一個小醫生斷絕和恒康醫藥的合作!
恒康在白云省已經扎根。
除非他們不在乎白云省的醫藥市場了,否則都不太可能和恒康鬧掰。
更何況,自己的態度已經夠卑微了,如果這樣寧雪那女人還記仇的話,那只能說寧氏醫藥有將死之相!
“破拿手術刀的……”
王鴻寶又罵了一句,只覺得胸中一口郁氣難出。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起。
是一個來自天都的陌生號碼。
王鴻寶臉色一變……不會是寧松打來的吧?
他不敢怠慢,趕緊接起。
然而聽了片刻后,王鴻寶的臉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難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