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每天早晨醒來,嘴里或多或少都會有異味,就算他前一天晚上剛刷了牙,但現在突破筑基了,卻是感覺一片清新,臉上也很少出油,用清水一洗便干凈爽利了。
洗漱完,王啟良已經穿好衣服,道:“今天我得負責登記那幾個新增的編外覺醒者,說實話,我覺得這幫家伙不惹事就好了,指望他們幫忙維持秩序,做協警,就太可笑了吧?那個紅的牙刷是我的,你沒用錯吧......”
王愷沒好氣道:“沒有,我用的白色的那支,你昨天跟我說過——你也只是接受了兩個月的特訓,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別人?”
王啟良叼起自己的牙刷:“喂,不要總這樣潑我冷水吧?”
“忠言逆耳。”
兩人結伴離開宿舍,然后敲響了對面的門。
打開門時,楊三井嘴里正叼著牙刷,他含混說了兩句話見兩人一臉茫然,便連忙將兩人迎進房間,仰頭漱了漱口,吐掉泡沫才道:“你們昨晚到的?”
王愷點頭:“嗯。”
楊三井笑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永遠躺在床上做植物人,不愧與我楊某人一見如故的男人。”
四十天不見,楊三井修為也是提升不小,觀其氣息,比王啟良應該還高一些,不過還不夠超過一整個境界的。
三人寒暄了一陣,也沒多說廢話,便開始拿出文件,商量今天的任務。
楊三井道:“分派到我手里的大部分都是些小角色,覺醒的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能力,走個程序就行了。”
王啟良點頭:“我這邊也差不多,本來有個覺醒了星宿天命的小家伙是個刺頭兒,但我有王愷,也不怕他了......到時候得靠你露兩手殺殺他的威風。”
后半句話是對王愷說的。
王愷問道:“星宿天命是什么?”
王啟良解釋道:“有角木蛟血脈,祖宗蔭蔽唄。據目前為止統計,覺醒二十八星宿的覺醒者具有唯一性,也就是說只要他覺醒了,這世界上就不會再出現第二個角木蛟覺醒者,哪怕別人同樣擁有角木蛟血脈;所以被稱作是星宿天命。”
王愷稱贊道:“那是很厲害了。”
楊三井看了眼王啟良手中文件,道:“角木蛟是東方青龍七宿之角,斗殺之首沖,所以背負其血脈者,性情暴戾,需要嚴密監管。”
“好,那咱們就早點開工,速戰速決!”
三人離開宿舍,找隊長報備了一聲,各領了一輛配車,便離開了。
他們的工作特性要求他們的機動性要極強,所以在地下車庫配備了相當完備的車輛,分配給他們一人一輛做專車輕而易舉。
大早晨的,奈良雪茶剛開張。
三人便一人捧了一杯加冰塊的奶茶喝了起來,一入口,涼絲絲的,果然很好喝,尤其是上面的奶蓋,咸甜可口,味道極佳。
兩人和楊三井告別,開車去了開發路的一座小區,首目標是個學生,但現在是周末,除了高三生應該都在家里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