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索布里亞是個非洲小國,一直以來都是大夏對非援建的重點對象,之前也聽張啟說過,大夏在那邊修有修行者基地的事情。
現在一看,我大夏果然是謀略深遠,就是不知道非洲駐訓的特殊部隊,比起國內的清道夫要強出多少。
凌彤話鋒一轉:“但這次秘境開啟,肯定是瞞不過別人的,美利堅,沙俄,英吉利,奧斯忒利亞......甚至包括埃及,阿拉伯在內,很多國家都會派出人手。”
“雖然上面有過溝通,大家會相對克制一些,保持一定的秩序,不會見面就打得狗血噴頭,不過別指望大家會和平相處。修真看過沒?”
王愷點了點頭。
“正如里描述的那樣,每次洞天福地開啟時都要殺得血流成河,而且正因為我們大夏一家獨大,所以別國的超凡者們才會更加針對我們這邊。這是一場機緣,但如果見勢不妙,你的第一任務就是保住你自己的性命,事后沒有人會指責你,但是我個人希望,你能力所能及地同同胞們守望相助。”
王愷點頭道:“當然。”
凌彤繼續道:“按照傳承來看,美利堅大多是外族,古印第安傳承大多斷絕,超凡能力魚龍混雜,雖然國力雄厚,又以科技研究靈氣,彌補了一些,但仍舊算不得最大的威脅。”
“其余各地,大多是各種宗教勢力,但同樣斷檔嚴重,在整體修行進度上,遠不如我大夏。”
“最具威脅的是歐羅巴的教會勢力,其分支橫跨各洲大陸,在美利堅也是勢力龐大,但分裂趨勢嚴重,應該也不會抱成團來針對我們。”
“總而言之,單獨勢力與我們為敵,不足為懼,就怕他們聯合起來,此次秘境開啟,我們已經占據大勢,但你仍舊不能掉以輕心。”
王愷點頭:“我知道輕重。”
“好了,高鐵票我已經給你帶來了,我還得趕著去通知下一個人,就不多呆了,反正你連把劍都舍不得給我看。”
王愷點頭致意:“再見班長。”
凌彤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轉身,伴隨著一聲天馬嘶鳴,驟然消失在王愷面前。
他有些羨慕,空間能力是真的強,他要按部就班修行到元嬰境才能初步涉及空間能力,可凌彤的修行境界明明還不到筑基,就能如此嫻熟應用,宛如吃飯喝水,覺醒者還真是不講道理。
他摸了摸自己的勾陳戒,有點后悔當初洛神給予選擇時,自己是不是應該選擇那份血脈覺醒藥劑讓自己也覺醒個能力的。
畢竟那藥劑可是標明了“最強祖先血脈”的,總不至于覺醒出什么鼻涕蟲,哥布林的小怪,可惜了自家族譜早就斷了,不然還能看看有沒有跟哪位上古大神攀上親戚......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即逝,沒有勾陳戒的福緣加成,沒準他早就被無名魔神懟死了或者干脆就在突破筑基時,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了。
運氣這種事,運氣向來好的人可能不是特別在乎,唯獨運氣一向很差,自稱“非酋”的人,才知道運氣好是多么棒的一件事。
有的人喝飲料從來沒中過再來一瓶,而有的人能一瓶喝完再中一瓶,中完新的,還能繼續中,簡直是沒道理可言。
王愷這次出遠門沒有帶行李,走得很匆忙,只來得及給還在現場統籌救災善后活動的狡隊長打了個招呼,便坐上了進京的高鐵。
但這并不是說時間很緊迫,只是距離高鐵發車只剩二十分鐘了,沒時間再休息,如果耽誤了時間,他還得自掏腰包去改簽。
所以他到了京城以后,還有余暇去了一趟首都醫院,跟秋姐見了一面,并且取回了自己當初存放在訓練基地,現在運回來了的衣物行李。
晚上十點鐘,王愷坐上專車,開往了首都國際機場。
登上飛機時,機艙里已經有很多人了。
有穿著道袍的,僧袍的,也有穿黑色作戰服,休閑運動衣的,大家都很沉默,相互之間很少交流,要么默默閉目養神,要么在翻看手機。
王愷循著登機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打量著這些“戰友”們,他們的氣息都很強,而且愣是沒有一個同屆新兵的熟面孔。
偶爾有幾個看著眼熟的,也是大概率是沒做過班長的老兵,也就偶爾打過照面,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