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被動挨打可不行。
王愷混在金甲士兵群中,暗暗思索如何反擊。
但這幫人根本沒有死戰不休的想法,見他躲入金甲士兵群里,居然扭頭便跑,那速度飛快,金甲士兵縱使在沙地上如履平地,一時半會兒也追之不上。
王愷心思浮動,也不想繼續在此跟這幫美利堅超凡者搏命,畢竟這幫人也不是游戲里的boss,殺了還能掉寶貝。
打定主意,他開始漸漸撤開。
他的離去并未改變金甲士兵們的動向,這幫金甲士兵仿佛認準了這幫美利堅人,直沖而去。
但王愷也清楚,雖說這些金甲士兵們不知疲倦,按理說遲早也能追上這群美利堅覺醒者,但實際上這幫傀儡壓根兒就沒腦子,純粹按照固定“程序”運行,很容易就會產生BUG,遭受敵人戲耍。
他向著和阿星約定的方向趕去。
說實話,他還是很期待一場像阿星剛才那樣震撼人心的戰斗的,但奈何實在沒機會,自己堂堂一個主力輸出茍這么久發育,居然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著實讓人感覺空有屠龍術,而無龍可屠。
不過以后機會多得是。
他暗暗告誡自己,生死交鋒,一招不慎就有隕落之虞,懼戰必亡,但好戰同樣如此。
......
在不遠處,兩伙印尼小國的超凡者們正在對峙,他們爭奪的焦點是一處神廟中壁畫上太陽神的兩顆眼珠——那是鮮紅的兩顆寶石,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哪怕歷經歲月,依舊不朽。
正在這時,一聲佛號響起:“阿彌陀佛,施主們為一樣俗物生死相搏,殊為不智,還是讓貧僧取了這爭斗之源,也算全了我佛慈悲真意。”
穿著灰色僧衣,腦袋滾圓,露出一臉富態的僧人雙手合十,不知何時自風沙中來到了眾人面前,高宣佛號,他的背后背了把鐵杖。
“他說的什么?”
“夏國話太難懂了,必定是看上我們的寶物了。”
“夏國人奪我領海,在這秘境中更是勢大,我們不如聯合起來先結果了這禿驢再談寶物歸屬?”
“好!”
富態僧人完全聽不懂這幫人嘰里咕嚕說的什么話,見兩方人紛紛圍來,仍舊跟個笑面彌勒佛似的,只聽他道:“諸位已動殺心,但殺戮必有因果業報,若讓諸位得逞,他日必受地獄酷刑,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不使諸位施主背負業報罪孽,貧僧愿以一人之力,承擔所有殺業,這便送爾等轉世投胎去了!”
轟——
這富態僧人渾身變成金色,一身肥膘化作鼓囊囊的肌肉,他咧開嘴,仍舊微笑,但這笑容卻在這伙異國超凡者眼中,宛如地獄餓鬼一般!
......
另一邊,被一群白人超凡者包圍的方尖碑旁,三名夏國超凡者正面露絕望之色,包圍者眾多,以兩名奧斯忒利亞的超凡者為首,實力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這座秘境實在是太大了,幾百號人灑進來就宛如丟進了大河中的魚苗,而且每個人的落腳點都是隨機,有的人幸運,能和大部隊會合,可更多人根本無法抱團,只能獨自行動。
夏國由于人數最多,在絕大多數地方,是夏國超凡者們憑借數量,占據優勢,但也有少數地區是處于劣勢。
一個穿著灰撲撲道袍的年輕人道:“兩位兄弟,咱們怎么辦?”
另一人沒穿道袍,一身休閑,咬牙切齒道:“跟他們拼了,我還有三張真傳五雷符箓,就算死,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最后一人哭喪著臉:“可是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