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掌相交,楊廣同樣沒有半分猶豫,改吐為吸,運起吸星大法,裴矩的內力傾瀉而出。
按說裴矩的武功修為,學識見識遠在左冷禪、方證之上,可是他從來不知道世間有能吸別人內力的武功,所以從來也沒想過怎么應對。
當這種聞所未聞的武功落在裴矩身上時,他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慌亂。本能的反應就是往回收力,而這恰恰是對付吸星大法的大忌。
幾個呼吸之間,裴矩略勝一籌的內力優勢就已經蕩然無存了,剩下的楊廣可以予取予求,徹底拿捏裴矩的七寸。
楊廣的笑容越來越盛,突然開口問道:“你服嗎?”
橫行無忌的邪王,這一刻真的膽寒了,不敢有絲毫猶豫的點頭,再耽擱下去,他真的就成為廢人了。
楊廣揮手甩開裴矩的雙掌,裴矩跌落在自己的帥案上,容顏憔悴,宛如大病一場。
再看楊廣,斜揚的嘴角凸顯邪異,那居高臨下的氣勢,讓邪王都不得不仰視。
楊廣斜眼看著裴矩道:“今天留你有用之身,希望你不要辜負本王手下留情的美意。當本王再次對你出手時,不只是你的死期,你的河東裴家,你的花間派、補天閣,都要給你陪葬,任何與你有關的人,都會被你連累而死。”
楊廣不是虛言,他以吸星大法克敵制勝,卻不以吸干裴矩為目的,反而給他保留了大部分功力,確實有保全他的意思。
回頭他要是真的不知好歹,背叛楊廣,楊廣絕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裴矩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躬身向楊廣行禮,道:“臣不敢!”
楊廣重新坐回帥案里,隨手拿起一份文書,正是大隋與宋閥達成的協議,蓋著大印,已經生效了。
楊廣敲了敲這份文書,道:“本王既然到了嶺南,不能不見宋缺一面。”
裴矩看著楊廣手中的文書,問道:“殿下是想……?”
楊廣搖頭:“已經生效的協議,本王不會撕毀,更不會與宋閥重新開戰。”
裴矩松了一口氣,這次平定嶺南他是總負責人,這個協議也是由他厘定。按照楊廣的脾氣他完全有可能推翻自己做的一切,到那時,無論結果如何,自己都少不了很多麻煩。
聽楊廣認可了自己之前的成果,裴矩知道自己這次嶺南之行算是功德圓滿了。
不過聽楊廣的口氣,見宋缺一定不是為了友好,那他要干什么已經不言自明了。
宋閥沒有向大隋低頭,大隋現在還是楊堅的,將來是楊勇的,都和楊廣無關。
楊廣此行的目的只是要讓宋缺向他低頭,至于怎么低頭?裴矩怎么低的頭,宋缺就要怎么低頭。
楊廣性格謹慎,知道年輕是自己最大的弱點,深怕宋缺在功力上勝過自己。借著教訓裴矩的機會,用吸星大法這個大殺器借裴矩少許功力一用,讓他不至于因為功力在宋缺面前吃太大的虧,這樣才能全心全意領教天刀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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