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道:“太子可未必能如她們所愿成為大隋未來的主人。”
楊廣道:“你以為她們沒有拉攏本王?只是本王不屑和她們為伍罷了。”
隨著石之軒越接觸楊廣,就越覺得太子繼位無望,幸災樂禍道:“我倒真想看看太子當不成皇帝時,她們是什么表情。”
楊廣悠悠道:“慈航靜齋從來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除了本王不配合,太子繼位就一定會聽她們話嗎?她們不可能沒有后手。”
石之軒想了想道:“可是其他幾位王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對抗殿下你啊?”
楊廣道:“他們幾個不提也罷。”
楊廣頓了頓才接著道:“當年滅南陳時你也在,大軍兵臨城下,梵清惠卻突然出現,幫大隋從內部瓦解了南陳,讓我們兵不血刃的拿下建康。”
石之軒點頭,當時他為元帥府記室,一直陪伴在主帥楊廣身邊,對這些都很清楚,只是不知楊廣為何提這件事。
楊廣道:“南陳已滅,從上到下皆是我大隋的俘虜,可是傳國玉璽卻沒有找到。”
石之軒目光一亮:“殿下的意思是……”
楊廣冷笑:“傳國玉璽就在慈航靜齋手中,她們那個時候已經在防備大隋不聽話了。”
石之軒愕然,那個時候楊堅在位,佛門復興,正是大隋和佛門關系最密切的時候,沒想到梵清惠依然留下后手。
看到石之軒的愕然,楊廣道:“所以說你們魔門差的遠了,你縱然驚才絕艷,又出身官宦世家,可是說到政治,你遠遠不如梵清惠。就算你能殺了她,也撼動不了佛門的地位。”
石之軒深深感到梵清惠才是真正的冷酷動物,真正能做到無情無義,這可以說就是在背后插盟友一刀。
魔門刀插盟友的不在少數,可無不是赤裸裸的,哪有梵清惠這般插了盟友以后,盟友卻一一無所知、感恩戴德。
看來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遠。
突然,石之軒反應過來,問道:“殿下當時就知道?”
楊廣笑道:“不只當時知道,傳國玉璽現在在哪本王也知道。”
石之軒驚問:“那殿下為何不取來?”
每接觸一次楊廣,就加深他深不可測的印象,最恐怖的就是很多秘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對于石之軒的疑問,楊廣哂然一笑,道:“不要說傳國玉璽,就是想取梵清惠的性命,乃至四大圣僧的命,對本王來說也是易如反掌。只是本王又不是太子,傳國玉璽與本王何用?”
石之軒恍然道:“原來殿下把傳國玉璽當成了自己的后手,予取予求。”
楊廣搖頭:“本王想要太子之位乃至帝位,何須傳國玉璽?本王想爭,誰拿著傳國玉璽也沒有用。當本王想要傳國玉璽時,誰敢私藏,誰就罪該萬死,會禍及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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