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楊廣鎮守江南之時,楊廣就關注了飛馬牧場。
名震江北的飛馬牧場,以戰馬品種優良著稱,第一代場主商雄定下祖訓,保持中立,絕不參與江湖和朝廷間的事,作風低調,在商言商。可是戰馬屬于軍用物資,豈能讓一個在商言商、沒有立場的人掌握?
飛馬牧場已經建立一百多年,實力雄厚,天下聞名,楊廣想利用魚贊的隱形人屬性充當白手套,對飛馬牧場進行誘導,但飛馬牧場的歷代場主都是固執己見,對楊廣的橄欖枝無動于衷。在飛馬牧場的立場無可厚非,但在楊廣看來卻是不可原諒。
不要說這么重要的軍用物資,就算是民用的東西,也絕不允許一個商人壟斷。
楊廣不能放過飛馬牧場,但當時又不能真用自己的名字掌握飛馬牧場。真的那么干了,皇兄和父皇都得琢磨琢磨。
后來江南出現叛亂的隱患,楊廣離京返回江南,就又想動飛馬牧場,在猶豫用什么手段之際,楊堅暴斃,楊廣緊急登上帝位。登基之后大刀闊斧地就開始干事,飛馬牧場的事反而不急了,就又把飛馬牧場放到了一邊。
魚贊不懂,無論是晉王,還是如今的皇帝,哪怕這些都不用,單單魚贊自己出手,飛馬牧場就能灰飛煙滅,楊廣為什么就是不用強,只讓自己和她磨嘴皮子。
這樣很難讓飛馬牧場識抬舉,換作自己,在沒遇到任何威脅的情況下,也不可能乖乖就范。
但魚贊的好處就是從不給楊廣提意見,只是一絲不茍地執行楊廣的任何命令。
楊廣道:“透漏給祝玉妍一個消息,魯妙子藏在飛馬牧場。”
魚贊一愣,這個信息他都沒有掌握,皇帝是怎么知道的?
瞎編的?
可是瞎編為什么提魯妙子?
魯妙子和祝玉妍有關系嗎?
這些都是魚贊想不明白的,但他明白一點,楊廣的消息來源可不只是他,而且自己在收集消息的方面已經敗了,還不知道敗給誰了。
魚贊惶恐的躬身離去。
楊廣沒功夫琢磨魚贊的心里活動,只是心中冷笑,飛馬牧場的祖訓看似英明,實則愚蠢,而且狂妄。
楊廣甚至想不明白怎么會有飛馬牧場這種勢力存在,而且存在的這么久。難道僅僅是因為天下局勢動蕩,朝廷焦頭爛額、無暇他顧嗎?
大隋都已經一統天下了,飛馬牧場還想守著自己的自留地,真把大隋當成那些亂世之中曇花一現的政權嗎?
楊廣想保全飛馬牧場,但也不介意毀了她,祝玉妍就是一把和手的刀。在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叁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潺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后匯入大江。
飛馬牧場挑選的這塊地方也算是得天獨厚了。城墻依山勢而建,磊巖而筑,順著地勢起伏蜿蜒,形勢險峻。城后層巖裸露,穴角崢嶸,飛鳥難渡。
歷時百年的飛馬牧場,看規模,似乎也不弱于宋閥。
但這些對于祝玉妍來說天塹也是坦途。而規模不弱于宋閥的飛馬牧場,實在是缺少一個宋缺這樣的人物。
縱然第一代場主商雄乃武將出身,深明拳頭是硬道理,鼓勵手下族人研習武藝,宣揚武風,牧場內人人驍勇擅戰,無懼土匪,可還是改變不了在祝玉妍面前是弱雞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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