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真想感謝楊廣這仗義的“公平”,感謝他八輩祖宗。
怎么楊廣每次說出這種正能量的詞,都顯得格外討厭?像是處處為別人著想,卻總是反向結果。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臉,梵清惠就想在他臉上抓兩把,看看他是不是帶著一張偽善的面具。
梵清惠道:“如果陰后真的沒忍住和邪王翻臉,你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楊廣道:“凈念禪院只是一件小事,朕又怎么會在乎個人顏面的得失?影響這種小事總好過邪王陰后以后在更大的事上翻臉。”
梵清惠事事都知道,事事都操心,也只能干操心,最后自己的心也亂作一團。
梵清惠不是擔憂碧秀心的安全,祝玉妍連石之軒都打不過,再加上一個碧秀心,祝玉妍注定傷不到碧秀心。
梵清惠是怕出什么意外暴露出碧秀心的身份。
如果梵清惠在外面操作一切料也無妨,可她現在與世隔絕,超出控制的感覺對梵清惠這種人來說,是巨大的折磨。
楊廣不知道石之軒是怎么擺平的祝玉妍,沒讓祝玉妍翻臉。他們要怎么做楊廣也完全沒過問,楊廣甚至在這段時間給所有人放假,所有人自由活動,自己則躲在后宮,任這件事自由發展,只是聽魚贊不時的回報。
以石之軒之能也不敢孤身上門,加上祝玉妍也不行,陰葵派其他人在石之軒眼里,和沒有一樣,除非楊廣肯跟著。
石之軒緊鑼密鼓的召集魔門群雄,石之軒要以自己現在的威望整合整個魔門的力量。你可以不和我一個門派,但不可以不聽我的調度,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他要在有限的時間內召集盡可能充足的人手,既然是給楊廣辦事,無論辦的怎么樣,都不能讓楊廣久等。
楊廣沒有干預,就想看看最后能發展成什么樣。
石之軒登上凈念禪院就直言,自從破帝踏峰,滅了慈航靜齋以后,就一直想拜訪凈念禪院。可是卻因為俗事離開了中原,正好借著這次機會,了卻自己的夙愿。
石之軒沒提楊廣,就像是他就為自己的私事而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為皇帝出氣,可他自己不說,這就是一件最簡單的江湖事件。
當石之軒把凈念禪院的事攬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管自己能不能完好無損,凈念禪院都必須受點肉疼的傷。
所以石之軒到了凈念禪院就不可能息事寧人,唯有動武一途,說什么都多余。
而石之軒此時也確實意氣風發,不可一世,出手時毫不猶豫。
這些楊廣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石之軒打上凈念禪院之時,似乎凈念禪院沒什么準備。
魔門聚集這么大的動作,做的再隱蔽,凈念禪院也不可能不知道,何況石之軒身邊還有碧秀心。
這也是楊廣把這件事交給石之軒的本意,他真想解決凈念禪院不需要任何準備。之所以把這件事鬧大,還把祝玉妍推到石之軒跟前,就是想讓碧秀心重度參與進來。
一個碧秀心,不值得楊廣大費周章,但碧秀心隱藏了這么多年,到底都干了什么,楊廣希望通過這件事,能暴露的就都暴露出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