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空氣,在這瞬間靜止。
管家和傭人心頭一緊,只一秒就反應過來,趕緊集體跑路。
喬容川和喬星葉沒有血緣關系,這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萬一接下來先生想對小姐發生點什么,他們得有這眼力價。
看到了不該看的,小心被被滅口!
就剩下喬星葉和喬容川兩人。
喬星葉看著喬容川眨了眨眼,心跳漏掉半拍,下意識就要從喬容川懷里起來。
然而下一刻喬容川就將她摁住:“你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磁性的聲音里,帶著深沉的語氣。
喬星葉心跳又莫名其妙的漏了半拍。
她支支吾吾道:“這個那個,我昨晚被蟲子咬了。”
能問出這種問題的,指定是昨晚發生的那點啥也不記得了。
想到昨晚他強勢的將自己摁在沙發上。
要不是自己掙脫不掉,脖頸上怎么會留下那么大面積的痕跡。
喬容川挑眉:“又是蟲子?”
喬星葉瘋狂點頭:“對,又是蟲子。”
除了讓蟲子背鍋之外,她還能怎么著?總不能直接說是他喬容川親的吧?
溫柔也是真的溫柔,但同時也是屬狗的。
看給她唇瓣都咬傷了,早上起來都有干裂一樣的疼痛感。
男人溫暖的指腹磨礪在她柔軟的唇瓣上:“這蟲子有點厲害啊,都給這里咬傷了。”
喬星葉小臉不受控制的發燙。
再次頭禿的點頭:“嗯,是挺厲害的,打都打不開。”
喬容川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力道重了些:“你還打他了?”
喬星葉:“打了。”
她說的一本正經。
實際上哪里敢打啊,她力氣那么大,一巴掌薅下去指定給他打醒了。
那才是大型無法解釋現場,所以那種巴掌,她最終是沒有勇氣打的。
喬容川低笑出聲:“讓管家給你房間好好殺殺蟲。”
“是該好好殺殺,還有,你以后出去能不能不要喝酒了?”
本來胃就不好。
再說了,這世上有什么人是需要他去將就低頭的?
干什么要喝那些人的酒。
更重要的是,喝酒誤事,干了壞事還沒辦法找他算賬,好氣。
喬容川手指卷起她的頭發,“你被蟲咬,和我喝酒有什么關聯?”
不知是不是喬星葉的錯覺,她總感覺喬容川此刻的語氣帶著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深意。
見他手指上卷著自己的頭發,喬星葉氣呼呼的拿下來,掙扎著就要從他懷里下來。
然而腰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松,讓她根本無法逃開。
喬星葉嗚咽喊了聲:“哥,你放開我。”
“你還沒告訴我,有什么關聯。”
喬星葉:“沒關聯。”
關聯就是他喝醉了啥也不記得。
大概就算是把自己給睡了,十個月后多出個孩子,還要問孩子他爹是誰。
想到這里,喬星葉就怨懟的看了喬容川一眼:“總之你以后別喝酒。”
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喬容川很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
不等兩人再說什么。
樓凌過來了。
看到他,喬星葉下意識就要從喬容川懷里掙扎出來。
這次喬容川沒再逗她,放開她的時候還說了句:“乖乖吃。”
溫潤的語氣,就好似在哄孩子。
樓凌臉上沒什么表情,好像對這畫面已經習以為常。
喬容川起身走向客廳,樓凌提步跟上:“爺,祁晉要見您。”
祁晉,祁嚴的父親。
因為祁嚴那邊一直見不到喬容川,祁晉那邊有些急了。
梁家的礦已經枯竭,新的替換現在對祁家來說是個關鍵。
祁晉親自出面并不稀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