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給她上藥的時候,唐酥一直哼哼唧唧不愿意配合:“疼,不要。”
因為有點疼,她一直扭著小身板。
赫爾不好操作,一把將她從被窩里挖了出來抱在懷里:“老實點。”
男人帶著震懾力的語氣,讓即便還在發燒迷糊中的唐酥,也下意識的縮了縮小脖子。
赫爾看著她這膽小的樣,暗自嘆了聲。
“疼……”
當赫爾再次給她上藥的時候,唐酥閉著眼,小嘴嚶嚀了聲。
男人聞言,手里的動作頓下。
看了眼懷里依舊閉著眼的唐酥,語氣莫名的吐出兩個字:“嬌氣。”
在唐酥各種喊疼的情況下,赫爾這藥上了差不多十分鐘才上好。
唐酥是疼,而他也不好過。
尤其是唐酥一直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
上完藥后。
赫爾將唐酥放進被窩里,而后拿起口服的藥給她喂。
如傭人說的那樣,現在的唐酥是說什么也不愿意配合吃藥。
一直折騰了好久……
赫爾:“張嘴。”
帶著命令的語氣,要是平時的話唐酥大概會怕,然而此刻直接抱著被子滾了一圈,直接縮到床另一邊了。
赫爾:“……”
看著她這抗拒吃藥的樣子,赫爾抓住女人的小腳脖子給拖了回來。
然后強行給她將藥灌了進去。
真是強行的……
她現在高燒成這樣,不及時給她喂退燒藥,誰也不知道會引發什么后果。
因為唐酥一直不愿意吃,最后那藥直接流了不少在衣服上。
赫爾也被她折騰的渾身溫度失常。
黑著臉從房間出來,傭人恭敬的守在門外,看到赫爾這臉色,都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赫爾冰冷的睨了眼兩人:“把衣服給她換了。”
“好的先生。”
交代完,赫爾直接回房間,一邊往浴室而去,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丟在地上。
浴室的水打開,赫爾就著水冰冷的溫度踏了進去。
該死。
這種失控的感覺,可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控制。
一直到半個小時后,赫爾才感覺自己身上的那股熱度散去。
剛換上衣服。
門口就傳來傭人的聲音:“先生,您在嗎?”
“怎么?”
赫爾寒聲開口。
就算身上的溫度已經下去了,然而他一開口,聲音依舊帶著不尋常的沙啞。
傭人聽著他危險的語氣愣了下,趕緊道:“小姐不愿意換衣服。”
赫爾:“!!!”
傭人:“不管說什么都抓著衣服不肯松手。”
赫爾臉色一沉:“拿剪刀給她剪了。”
傭人:“!!可,可以嗎?”
直接剪掉?這是認真的嗎?
赫爾捋了把濕潤的頭發。
唐酥的房間里,如傭人說的那樣,唐酥一雙小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襟。
那迷糊的防備樣兒。
小小的一團,安全意識還挺高。
赫爾上前,一把就將人撈到懷里,手臂觸到她胸前的打濕的衣服,濕乎乎的。
本就病了,要是再穿這樣的衣服睡覺,大概又要加重。
現在這挺程度就挺嬌氣,再加重豈不是要更難伺候?
赫爾將唐酥抱在懷里,“松手。”
他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的手從衣襟上離開。
然而此刻的唐酥說什么也不愿意松開。
赫爾語氣軟了些許:“乖,衣服必須換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