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安說著這番話,虛弱的靠坐在樹邊上。
他抬頭看著遠處的方向,真的很不甘啊,好想回去,哪怕回去見她一面也好。
他說了,哪怕只有一口氣都會回去。
可他回不去了,所有秘法都用了,所有力量都用了。
“主人不要死,不要死,嗚嗚……”
“主人別忘了你血族背負的仇恨,你身上背負著那么多人的期望,你還有屬于你的責任……嗚嗚,主人太傻了,主人怎么這么傻……”
沈辭安笑了笑,“不傻,我不后悔,若是作為獸夫都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妻主,又如何能做別的事情。”
“你不懂感情,也不知道她有多好。”
“我會讀心術,很多時候也不愿意讀心,因為很多雌獸心底的想法那么自私狠毒,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人心那么復雜。”
“可她不一樣,她不是以前的那個她,她應該從另一個遙遠的地方而來,她的靈魂那么干凈美好。”
“我從未見過那樣好的雌獸人,我的妻主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雌獸,我能做她的獸夫很榮幸,可惜,以后不能陪伴她了……”
只是他很想很想她,想見一見她,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他不想死。
不甘心啊。
“絕殺門背后的勢力來自未知區,他們一定還會卷土重來,我……不能保護她了,你一定要代替我……”
后面的話,沈辭安已經沒有力氣說了,他的手在緩緩落下。
可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強大的血符紋力量直接融入到沈辭安的身體里。
那一瞬間,本來要停止跳動的心臟一下子恢復了心跳,他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血脈之力仿佛在恢復。
那朵血花激動道:“主人,主人,你的傷勢在恢復,你的生機在恢復,主人活過來了,主人沒事了……”
這朵血花興奮的尖叫著。
沈辭安都感受到了身體里仿佛涌動著治愈般的修復力量,而且還是血力。
這股力量這股氣息讓他感覺極為親近。
“妻主的氣息和力量?”
“怎么可能?”
沈辭安意識到什么,都震驚不已。
他是血獸人,本身體質血力特殊,受了傷就很難修復,尤其強行用各種秘法提升力量更是無法修復,就算是用靈藥材都沒有用。
恢復速度極慢。
據說他們血獸人在先祖時候,一些傷勢用符紋力量便可很好的修復。
若是血脈尊貴強大的獸人用血符更能快速修復他們的傷勢。
只是符紋師以及擁有符紋力量的獸人都已經滅絕了。
本來他們血獸人也早該被滅絕,但因為一些原因存活了下來。
所以他們修煉速度是快,秘法也多,但一旦受傷,傷勢就很難恢復。
哪想到這一刻,沈辭安自己能感覺到傷勢在修復,力量在變強。
因為過于震驚,他身體都輕輕顫著,“這是……妻主的氣息。”
“是她!”
意識到這一點,沈辭安更覺得震撼。
“主人是你的妻主救了你嗎?”
“哇哇,她的血脈一定非常強大,她一定極為尊貴,才有如此效果。”
“符紋,主人,你的妻主還會符紋,太厲害了,符紋師早已經滅絕,符紋早已經失傳了,主人的妻主為何會這些。”
“怪不得主人說你的妻主那么那么好,她救了主人的性命啊。”
“咦,主人身上的禁錮壓制力量也沒了,哇哇,主人的力量要再次突破了,太神奇了。”
沈辭安此時都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