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說著,蘇沐瑤拿著血羅引站在沈辭安面前,那個血羅引上的指針來回旋轉著,就是不指向沈辭安的方向。
沈辭安再次用震驚的神色看著蘇沐瑤,他微微哽咽著道:“所以……所以我不用離開妻主。”
蘇沐瑤看著沈辭安如今的樣子,都有些心疼,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些什么事,如此狼狽還如此緊張不安,怕給她帶去危險,她肯定道:“當然不用。”
“還有這個法器也挺好用的,我們拿著,我先把上面屬于他們司寇家族的印記抹去。”
“你再找找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法器寶物之類的,我們一并拿了。”
“之后再解決這幾具尸體,抹去痕跡,便沒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蘇沐瑤面對眼前的情況,非常淡定從容。
她身上這股氣息一下子安撫住了沈辭安的情緒。
沈辭安看著蘇沐瑤的時候,狹長魅惑的眼中帶著繾綣深情的神色。
看著妻主,他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好,就按照妻主說的做。”
兩個人搜羅了一圈東西,果真發現了不少好東西,蘇沐瑤全部抹去痕跡印記收進了空間里。
“不愧是司寇家族的人,每個人的空間袋中都有不少好東西,還有這么多靈石。”
蘇沐瑤覺得這次收獲不少。
沈辭安眼尾一動,笑著道:“司寇家族的空間袋不光用精神印記還有特殊銘文禁制,也只有妻主懂符紋禁制才能輕易打開,否則若是別的獸人,實力再強,只能抹去精神印記,對銘文禁制卻沒辦法。”
若都有妻主這樣的能力,任何獸人都可以憑借自身實力去搶奪別的獸人的空間袋和寶物。
各大勢力為了防止這種情況,都有各自的一些特殊方法保存自身寶物以及家族寶物。
還有那個銅鐘,上面有司寇家族強大的銘文禁制和精神印記,只認司寇家族的精血。
但他家妻主很輕易的抹去一切還將銅鐘這個法器收了,還刻上了什么銘文。
反正他看不懂這些符紋銘文類的東西。
但他知道,妻主對這些東西極為熟練。
蘇沐瑤收了銅鐘法器后將其變小,跟小鈴鐺一樣,她遞給沈辭安道:“你現在可以用自己的血滴上去讓其認主,這樣你就可以用這個法器了。”
現在沈辭安實力只有十級,還是血獸人,很容易被追殺。
她在沈辭安身邊,會護著他,但就怕有個一不小心,所以還是要讓他多一些自保的能力。
沈辭安搖頭道:“不,這個法器妻主留著可以防身。”
對沈辭安來說,妻主的一切比他重要。
蘇沐瑤拉過沈辭安的手將銅鐘法器放他手里,“不是說聽我的嗎?”
沈辭安無奈收著了,只是心中泛起一陣陣暖意。
沈辭安滴上精血,將法器收了。
緊接著,蘇沐瑤拿出一個瓶子來灑在這些尸體上,尸體瞬間化為灰塵,她又將空氣中的氣息痕跡抹去,這才跟沈辭安離開。
他們離開沒一會,就有司寇家族的人來到原地。
“應該是這里,怎么一點氣息痕跡都沒有,會不會弄錯了?”
“他們的生命玉牌碎裂時,方向就指向這邊,再找找。”
“到底什么人敢殺我司寇家族的人,簡直找死。”
……
沈辭安和蘇沐瑤來到了一處隱秘的黑暗森林深處山谷地帶。
蘇沐瑤看著這處地方,若非沈辭安帶她進來,她肯定找不到這處山谷。
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樹將光芒遮蓋住了,更別說很多嶙峋的山石奇形怪狀,山谷處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