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說道:“也有這個可能,我先跟老板說一下。”
眾人噤聲,齊齊提著一口氣。
他打開手機撥出一串號碼。
“老板。”阿大沉著聲音:“彌小姐跑了。我們在觀影室發現了系在一起的床單。”
“我們找遍別墅沒發現人。”
“是,好的老板。”
掛斷電話,阿大開始吩咐:“阿小阿三開兩輛車沿著別墅外的公路找,阿四阿五去外面的公園找,阿六先去調別墅外的監控,剩下的人就在別墅,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市中心的某套公寓里。
繁秋荼不顧還沒有吹干的頭發,胡亂套了件衣服,就拿著車鑰匙急匆匆出了門。一邊下樓她一邊打電話,調了許多人手往別墅集結。
等坐上車,她狼狽地撩開沾在臉上的頭發,越想越氣,越想越擔心,多種說不清道不清的情緒翻涌結成沖天的怒火。
她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盤,面色陰翳地飛速朝別墅趕。也多虧了此時路上車輛不多,一路暢通無阻,倒也沒發生危險。
在路上時她被氣昏了頭沒發現不對勁,等到了別墅和阿大一交流,才發現了一些隱藏在正常表面下的怪異。
監控黑屏前一秒她還在偷偷盯著彌封看,當時小姑娘是乖乖坐在臥室窗前,看著外面的大雨的。
而在監控被毀的下一瞬,她就趕快給阿大打了電話,讓他派人去看看別墅監控的情況,順便讓女保鏢敲響彌封的臥室門。
按今夜的情況,她本不該擔心小金絲雀會跑,可右眼皮就是突突在跳,人也靜不下來。她害怕,她恐懼,她擔心……正想問問阿大情況如何,就聽見對方說,彌封不在臥室。
又過了半小時左右,她聽見阿大說,彌封不在別墅,估計是跑了。
監控黑屏到保鏢推開臥室門,前后不過一分鐘,人就不見了。而幾乎同一時間,阿大就讓人去找,很快找到了觀影室,又順著彌封可能逃跑的路線,順帶附近都找了遍。種種動作加起來,也絕不會超過五分鐘。
也就是說在這五分鐘內,彌封順著“繩子”下樓,一邊穿過后花園一邊避開保鏢的搜查,爬上比她高,還布滿碎玻璃的圍墻離開別墅……
這別說一個弱唧唧的小姑娘了,就算是阿大也做不到啊。
那么目前就剩了一種可能。
“把別墅里外再仔仔細細找一遍,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她不可能逃出去,所以她一定還在別墅里。”
繁秋荼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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