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雖然也沒有覺得婚姻是個多么神圣的東西,但她知道結婚意味著要對這段關系負責,不出軌是基本的底線,如果很愛玩,那干脆就不要結婚。
人跟人的觀念不同很正常,成年人的價值觀形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她沒有自不量力到妄圖改變他,只能遠離。
“哪里不一樣?”江不渡又一次追問,“你是說顧焉的事兒么?”
唐卿沉默了幾秒,“白小姐還來么,不來的話,我改天再跟她約時間吧。”
她不想繼續待在這里跟他討論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了。
“我跟顧焉的婚約已經取消了,你離職之后不久取消的。”江不渡不接她的話茬,自顧自地說著,“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之前時機不合適,過幾天就會對外公開了。”
江不渡說話期間就在觀察唐卿的表情。
她沒有反應,一點都沒有。
像是在聽一件和自己完全沒關系的事兒。
江不渡看著她漠然的樣子,呼吸越來越沉:“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唐卿:“這些都是你的私事,今天我是來談工作的。”
“唐、卿。”江不渡咬牙切齒地叫著她的名字,眼眶紅得要滴血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副樣子。”
“哦,知道。”唐卿波瀾不驚,“那我不打擾你,先走了。”
“你要是走了,白阮的代言就徹底別要了。”江不渡見她要起身,立刻威脅。
唐卿看著他,學著他剛才的口吻說:“我也最討厭你這副樣子。”
她一向情緒穩定,即便是江不渡主動找茬的時候也很少真的跟他吵起來,但現在有些忍不了了——他實在太莫名其妙了。
本以為江不渡聽完這句話會生氣,可他竟然沒有。
他看著她,眼神復雜了許多,沉默了快一分鐘,才啞聲問:“那你為什么從來不說?”
唐卿:“有用么?”
江不渡被她問得哽住。
包廂內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幾分鐘,唐卿忽然捂住了肚子。
江不渡眼皮一跳,“你怎么了?”
唐卿沒有回答他,拿起筷子要去夾蝦餃。
她餓得胃疼了,一直在這里跟江不渡扯皮浪費時間,東西都沒吃一口。
江不渡看出了唐卿的意圖,先一步給她夾了兩只蝦餃,將盤子放到她面前。
“你又沒按時吃飯?”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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