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若有所思,表情有些緊張,陳慶之擅離職守的事情她雖不知道,但后來在信件中也是說得清清楚楚,那是為了廬江戰役的勝利。
不過擅離職守倒是事實,更何況江陵戰役的戰況一直沒有上報,這難免讓人匪夷所思。
但即便是如此,她也想保這位白袍小將,也正是因為有她做保,這些人才不敢直接出手參他,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參于盧羽。
“太尉!”
“這事,你怎么看?”
盧羽話音剛落,一名黑色官袍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上前走在前面。
還以為他是要干嘛呢,但沒想到他那成熟穩重的外表
“大王!”
“此人一看就是放屁!”
“老夫作為太尉,一切事務自然都是聽命于大王跟木蘭將軍,怎會與他去狼狽為奸!”
“鐘御史!不知是誰讓你出來放屁的,他自己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一旁不敢出來!”
沒想到沒想到,這幾句話一出,整個朝堂直接炸了。
就連盧羽都被驚到了呀。
納悶的看向那黑色官袍中年男人,這么一個溫文儒雅,儀態端莊的權臣,竟然會如此破口大罵。
甚至是眼神還時不時的點那一旁的丞相,侯克進。
文武百官都心知肚明,他這話顯然是在點這位丞相,多半是大家伙都會猜,這件事情其實就是這丞相在一手下棋呢。
滿朝文武瞬間就安靜下來,就等著盧羽開口解決呢,但盧羽竟然也沒有開口。
只是看向一旁的陳慶之,沒有任何表示,隨后將目光放在了花木蘭身上。
“木蘭啊,太尉這是,被誰惹怒了吧?”
花木蘭云淡風輕的笑了笑。
“呵呵,大王,不管怎么說,太尉先前好像是有跟臣說起過,慶之將軍的事情,只是我也不會定奪,所以一直在等大王回來。”
鐘禮一聽,瞬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太尉明明之前跟他說起過一嘴,意思就是讓他參那陳慶之一本。
現在怎么突然反水了?現在想來,多半是他們給自己下了套了。
猶豫片刻,鐘禮冷笑一聲,喃喃開口說道。
“好,好,好。”
“戴太尉,這棋下得不錯啊,擱這等著我呢?”
“右將軍的事,太尉若是真的不知,那就罷了,不過這欺君之罪,太尉應該不會不認吧?”
鐘禮話音剛落,臉上的得意顯然易見,既然你不想走到一條船上來,那這欺君之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也推卸掉。
盧羽面露威視,雙目凝重。
這太尉戴成,這么看來是想借此機會,跟丞相劃清界限呀,所以才布了這么一個局,寧愿得罪他們丞相一黨,也要斷臂求生吶。
“大王,欺君之罪,臣自然無法推卸,但有些事情,還望大王明察!”
話音剛落,滿朝文武大腦飛速旋轉起來,戴成這橄欖枝是拋出去了,就看盧羽愿不愿意接了。
“大尉,這件事情暫時先放在一邊,我想問的是,丞相為何一言不發?”
“莫非是身體不適?需不需要找個太醫給丞相看看?”
“若真是身體不適,那就下去吧,耽誤了可不好,荊州可不能沒有丞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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