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懶得跟朱可心廢話,就說道:“你不是要喝酒嗎,我陪你喝就是了。”
朱可心卻又開始作妖,她笑瞇瞇的盯著趙山河道:“三河啊,我知道你最近比較忙,所以你就少喝點,也不用給我做飯了,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了。”
趙山河都沒給朱可心機會,就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行。”
朱可心氣的錘了趙山河一拳道:“趙山河,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那你說吧,我聽聽看。”趙山河無語道。
朱可心撒嬌裝委屈道:“過兩天我有朋友回國,然后組織了一個聚會,她們的酒量都非常大,我怕到時候喝太多了被她們欺負,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趙山河覺得絕對沒那么簡單,就說道:“你朋友聚會,那都是白富美,叫我一個泥腿子去干什么,給你丟人現眼啊?”
朱可心哪管這些,直接威脅道:“你就說去不去,你要是說不去,我現在就在這里大喊你把我搞懷孕了。”
趙山河目瞪口呆的盯著朱可心,瑪德你太狠了。
他只能答應道:“我去。”
朱可心聽到趙山河答應了,高興的舉杯慶祝了起來。
她能看出趙山河有些疲憊,所以也沒有折騰到太晚,十二點剛過就回家睡覺了。
趙山河跟浮生酒吧其他人打過招呼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趙山河陪周大爺散完步吃過飯后,就給楚震岳打了電話,雙方約在了距離浮生酒吧不是很遠的茶樓見面。
其實趙山河很想去浮生酒吧隔壁茶樓,他還沒見過隔壁茶樓那位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誰讓韓哥經常去呢。
可是正因為韓哥經常去,趙山河就有些不好意思去了。
趙山河到這家叫觀在茶樓的時候,楚震岳已經在包廂里等著了,服務員帶著趙山河進去包廂。
楚震岳跟趙山河打過招呼,然后給趙山河倒了杯茶緩緩說道:“山河,咱們昨天聊了一半,那今天就繼續聊完,我說完我的背景履歷,你再決定是否相信我。”
趙山河一臉認真的看著楚震岳道:“你說。”
楚震岳放下茶杯自嘲的笑道:“我出生于成都,父母都是川大的教授,畢業于中央財大。在某部委待了兩年后就去了中信,隨后又從中信去了剛成立的中投,最高的時候做到了二級公司的負責人。后來從中投出來開始創業,做過私募也玩過對沖量化基金這些,幾經波折也算是幾起幾落。再后來厭倦了這種生活,就回到成都準備養老,陰差陽錯入了天局,得罪了大人物,最后傾家蕩產,落得如今下場。”
趙山河聽著聽著就已經非常震驚了,楚震岳所說的這些事情,完全都是他根本無法想象的層面。
部委,中信,中投。
私募,對沖,量化基金。
趙山河先前猜測楚震岳可能很厲害,至少以前非常有錢,只是生意失敗才有些落魄頹廢。
誰能想想到楚震岳這么牛逼,遠不是自己所能接觸的。
這是真大佬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