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濤初中就輟學出來了,這么多年一直廝混在社會的最底層,那樣的生活他已經過夠了,他深知那種生活是多么的辛酸多么的不容易。
所以他很清楚機會對于他這樣的小人物意味著什么,錯過了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趙江濤窮怕了也苦怕了,他不想再被打回原形,他就想爭口氣出人頭地,狠狠地打那些曾經瞧不起他欺負過他的那幫人一耳光。
他用一條賤命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不想就這么放棄了。
譚哥已經功成名就了,想躺平想退隱想養老,趙江濤能理解也不埋怨。
但他不想啊,所以他還想再賭一次。
賭輸了大不了就是重頭再來,最壞也不過是賤命一條,賭贏了那可就是飛黃騰達了。
趙山河不知道趙江濤想賭什么,但他這小子骨子里透著股狠勁,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吃完飯喝完酒,趙江濤的心情總算是緩過來了,他知道譚哥就算是退隱了,也會給他安排好退路,只是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門口等代駕的時候趙山河對著趙江濤說道:“兄弟,有時候別太急了,既然進入這個圈子了,穩扎穩打我覺得最靠譜,步子邁大了容易扯到蛋。”
趙江濤明白趙山河的意思,呵呵笑道:“我知道知道,大不了重頭再來,到時候混不下去了,我就跟著你去混,咱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肯定能混出一番名堂。”
趙江濤很有主見,趙山河左右不了他的想法,也只能點到為止了。
隔天趙山河提前到酒吧,把事情都安排好以后,就給韓哥請了假等著朱可心。
六點多的時候,朱可心開著她的保時捷來接趙山河了,今天的朱可心穿著身灰色的緊身長裙,外面則披著外套,只覺得非常性感迷人,完全就是個尤物。
這幕又刺激到了花生。
趙山河開車帶著朱可心離開以后,花生就在酒吧里嘟囔道:“咱們跟人家比不了啊,人家榜上富婆吃軟飯了,咱們還是乖乖好好上班吧。”
朱可心隔三岔五就來浮生酒吧,陳宇都跟朱可心熟了,他覺得趙山河和朱可心應該只是朋友,好像沒什么其他關系。
陳宇有些打抱不平道:“黃哥,你說這話有些不合適吧。”
花生不耐煩的回道:“你管我說什么,忙你的去吧。”
陳宇懶得跟花生爭論,他就是眼紅趙山河,見不得趙山河比他過的好。
趙山河不如他的時候,就稱兄道弟哥兩好的,趙山河比他過的不感到高興反而眼紅嫉妒,這種人生活中最常見了。
趙山河開著朱可心的保時捷向著曲江那邊而去,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朱可心就說道:“有點餓了,要不先找個地方吃飯?”
趙山河有些不解的說道:“姑奶奶,咱們不是去吃飯喝酒嗎,你這怎么先吃飯啊,難道請客的是你自己,你給自己省錢呢?”
趙山河現在一開口就懟朱可心,朱可心是又氣又樂的,笑著錘著趙山河說道:“姑奶奶差那點錢么,就是那些飯我都吃膩了,還不如吃碗油潑面實在頂飽。”
朱可心從來都是隨心所欲,她可以開著保時捷在路邊攤吃小籠包米線,也能去頂級豪華酒店吃鮑魚龍蝦帝王蟹,她只想活的開心無拘無束就行。
朱正剛也從來不管她,只要這個女兒不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不去沾染什么不良嗜好,她怎么開心怎么來。
趙山河就嘟囔道:“你吃膩了,我還沒吃過啊,你不是帶我見世面嗎,我現在都還沒見過世面。”
“行行行,好好好,今晚你好好吃就是了。”朱可心瞪著趙山河說道,還不忘嘟囔了句土包子。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曲江這邊一家叫粵芙的高檔餐廳,算是在曲江數一數二人均天花板的餐廳了,趙山河和朱可心停車后就進去了。
當他們進去的時候,一個趙山河認識的熟人正好認出了他,趙山河估計都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熟人。
這位熟人正想跟趙山河打招呼,不過他的朋友們都到場了,也就沒有湊上去。
當朱可心帶著趙山河來到包廂以后,包廂里面已經坐著三位氣質不同的美女了,這三位美女都是朱可心的朋友,只是朱可心跟其中兩位并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