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趙山河經常坐的那個包廂里,季敏正在親自泡茶。
孫秉文站在窗前望著樓下若有所思,茶桌前還有兩位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在談笑風生。
其中一位是北京來的,算是孫秉文在北京關系比較好的朋友,
這位公子哥穿的非常花里胡哨,手腕上的紅色限量款理查德米勒非常耀眼,看起來也頗為精明圓滑,就是黑眼圈有些重。
這會正在撩撥季敏,誰讓季敏這位少婦非常有韻味,他是屬于見了美女就挪不動腿的主。
另外一位體型勻稱面部棱角分明的公子哥雖然不是本地人,卻也因為他父親在三秦任職已經有五六年了,來三秦的次數就比較多,所有人見了他都會恭恭敬敬。
他跟季敏比較熟悉,每次回三秦都會來季敏的茶樓。
這位公子哥就比較穩重,任誰都能看出城府非常的深,季敏跟他接觸的時候都非常的小心謹慎。
季敏對于這種小兒科的撩撥輕松應付,她看向比較熟悉的這位公子哥,笑著問道:“朝宗,這個時間點,你們不去喝花酒,怎么有興致跑到我這喝茶?”
這位公子哥本名叫賀朝宗,算是這里面年齡最大的,馬上就要奔四十了。
還沒等賀朝宗說話,那位精明圓滑的公子哥就嬉皮笑臉道:“那些庸脂俗粉,哪比得上季大美女,老賀說要帶我見位美女,我說我什么美女沒見過,見到季大美女才知道,什么叫驚為天人。”
一直站在窗邊的孫秉文直接罵道:“賈哥,你太假了,應該說太油膩了,季大美女可不吃你這套。”
姓賈真名叫賈兆君的公子哥沒好氣的說道:“秉文,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漂亮的美女那都是稀缺資源,我這叫欣賞欣賞,你懂不懂。”
孫秉文懶得理會他,等到趙山河走了以后,他就緩緩走到茶桌前坐下。
隨后看向季敏說道:“以前沒少聽說過敏姐,今天總算是見到廬山真面目了。”
季敏給孫秉文倒滿茶,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位名氣頗大,卻很少有人能搭上關系的公子哥。
“孫公子那是人中龍鳳,我們這些普通人哪有機會見到。”季敏笑著恭維道。
孫秉文端起茶杯品了口茶感慨道好茶,緊接著就說道:“敏姐,你這就有點太嚷人了。”
嚷人這個詞是本地話,意思比較復雜。
季敏一臉笑意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問問朝宗。”
賀朝宗附和著說道:“那倒也是,在三秦大地,誰要是認識了孫公子,那就等于飛黃騰達。”
孫秉文自謙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低調低調。”
季敏忍俊不禁道:“我懂我懂。”
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賀朝宗這時候才說道:“今天沒什么事,下午我們幾個閑來無事去碑林博物館逛了圈,出來后就在附近隨便找了個燒烤攤吃了點,步行正好路過這里,就說來你這喝點茶。”
季敏淡淡的回道:“我就說么,你要來的話,肯定提前給我打招呼。”
孫秉文不經意間看了眼賀朝宗,賀朝宗就心領神會的說道:“季敏,我聽說你最近認了位干弟弟,叫什么趙山河?”
季敏臉色微變,她不知道賀朝宗主動提起山河是什么意思,純粹的只是好奇而已?
她輕笑道:“這消息傳的真快,連你都知道了,我跟他比較有緣,所以就認了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