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影這邊他是沒辦法,但趙山河這邊他難道就沒辦法了?
只要趙山河死了,那一切就是重頭再來了。
所以啊,還是得靠自己了。
杜文斌再次給龐興初打電話,他本來就安排龐興初這周去西安見姜太行,只要姜太行愿意幫忙除掉趙山河,錢對他來說就不是問題。
何況,這也不是白給姜太行,而是投資。
何樂為不為。
電話接通以后,杜文斌就直言不諱道:“老龐,你準備什么時候去西安?”
龐興初如實說道:“后天就去,也就是周三。”
杜文斌默默點頭道:“不管怎么樣,全力說服姜太行,我們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讓他除掉趙山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龐興初能感受到杜文斌的怒氣,他底氣十足的說道:“少爺放心,姜太行只有一個選擇,要么他幫我們除掉趙山河,要么就是我們毀了他的事業。”
總之,不管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還是威逼利誘也好,他們必須搞定姜太行。
只有姜太行是最適合收拾趙山河的,因為他對趙山河了解,趙山河也信任他,越是信任的人越容易出手。
何況姜太行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所以他最適合。
遠在西安的趙山河還不知道,杜文斌終于要出手了。
茶樓包間里面,也許是今天心情不錯,趙山河和季敏聊的也非常盡興。
季敏詢問起了趙山河在老家的那些事,趙山河并沒有隱瞞就說了很多,還有老家的那些風土人情等等。
季敏也聊起了她在大學時候的事情,那是她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沒有上過大學的趙山河多少有些羨慕,季敏就建議趙山河下半年的時候可以報個交大的總裁班進修下,不管是對于提升個人能力,還是認識更多的人脈都很有好處。
趙山河聽從了季敏的建議,季敏說她到時候給趙山河安排。
一瓶紅酒很快就喝完了,這時候季敏緩緩起身說道:“我去再拿一瓶。”
當季敏緩緩起身的時候,真絲旗袍裹著的腰線在昏黃宮燈下投出蜿蜒暗影。
可能是有些微醺,季敏走的有些著急,剛走兩步就撞在茶幾的拐角處,在驚呼聲中整個人踉蹌的倒向了趙山河。
趙山河喊了聲小心,隨后本能的伸手去扶。
只是太過倉促,左手無意間放在了季敏旗袍開叉若隱若現的大腿上,而右手更加的過分,直接跟季敏傲人的酥胸來了個親密接觸,雙手柔軟的觸感讓趙山河瞬間有些失神。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僵住,空氣突然粘稠得令人窒息。
此刻,只見季敏整個人跨坐在趙山河的腿上,整個人幾乎是趴在了趙山河的身上,旗袍領口的珍珠盤扣硌著趙山河的鎖骨,紅酒與季敏獨有的檀香混著撲面而來。
她能感受到趙山河的雙手放在哪里,這讓她瞬間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至于趙山河,一手放在季敏修長的大腿上,一手則握著季敏胸前的柔軟。
兩人這姿勢,實在是太曖昧,太尷尬了。
如果有人這時候進來,那他倆就真說不清了。
季敏垂落的發絲掃過趙山河的脖頸,溫熱的呼吸拂過他泛紅的耳尖,旗袍下擺的刺繡牡丹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趙山河喉結滾動,想解釋卻發現聲音沙啞的可怕,他看見季敏耳后的珍珠耳墜輕輕搖晃,像極了此刻狂亂的心跳。
他也能清晰感受到季敏的重量壓在腿上,真絲旗袍的涼意與她體溫交織,灼得他發慌。
就在這時候趙山河的手機鈴聲突然想起,趙山河瞬間回過神立刻松開雙手,如蒙大赦偏頭去拿茶幾上的手機。
季敏也回過了神,她有些狼狽的起身逃離,發絲凌亂地遮住半張臉,耳尖紅得幾乎滴血。
可是她忘了剛才被茶幾拐角撞到了腿,剛起身疼痛感就來襲,直接讓她沒站穩再次倒向了趙山河。
趙山河本想拿手機,沒想到季敏會再次倒向自己,下意識就再次去扶季敏。
只見季敏的胸口跟趙山河的臉直接來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而趙山河的雙手則不合時宜的放在了季敏的翹臀上。
這刻,兩人再次懵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