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惹得蘇雨晴心下立即慌亂了起來,“我沒有,掏就是了。”
她這才眼眸低垂,羞澀的點頭應下。
“這才是乖孩子嘛。”陳默笑著說道,“你不掏你吃大虧了我告訴你,我這掏耳朵的手法可是頂尖級別,我媽想叫我幫她那都是要付工錢的,免費給你服務,你居然還敢拒絕。”
說話間,陳默伸手搓了搓蘇雨晴的小鼻子。
當陳默將棉簽的棉絮搓好后,拉長的棉絮才剛剛靠近蘇雨晴的耳朵,她便本能地往后縮了縮。
有件事情,她不好意思跟陳默說。
她剛才拒絕讓陳默掏耳朵,一方面確實是怕掏出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而害羞。
另外一方面,其實是她的耳朵非常的敏感,敏感到陳默只需要輕輕在她耳畔吹一熱氣,便足以令她渾身酥軟的程度。
所以說,棉簽接觸時,在耳朵上帶起一點點的癢,都會在蘇雨晴的感官中放大。
“別怕。”陳默還以為蘇雨晴是單純的羞澀加害怕,他單膝跪在防滑墊上,左手虛攏住她半邊臉頰,“說話盡量輕柔的傳達給她,以降低她的恐懼。”
結果他這么做反而是弄巧成拙,他說話時氣息掃過蘇雨晴的耳廓,驚起一片細小的絨毛,激的蘇雨晴下意識的雙腿緊閉,雙手都攪在了一起。
下一刻蘇雨晴白玉似的耳垂被輕輕提起。
“放松。”少年輕柔的聲音傳入耳中,雖然給蘇雨晴帶來了稍稍的安定,但耳朵的酥癢卻依舊激的她很難放松心神。
棉簽尖端輕輕撥開耳屏,蘇雨晴死死咬住下唇。
棉簽旋轉時帶起奇異的酥癢,仿佛有人用羽毛輕撓心臟最敏感處的褶皺。
“等、等一下!”蘇雨晴突然全身一緊,雙腿并攏無意識的伸手抓住陳默挽起袖口的小臂,指甲在麥色皮膚上掐出月牙狀的泛白痕跡。
“疼?”少年聲音比平日沙啞三分,溫柔的目光看向緊閉雙眼,臉色緋紅的女孩。
“不是。”蘇雨晴低聲輕嗯回應后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此時她說話的狀態,有種身體突然脫力了的感覺。
她不敢說此刻耳道里的酥癢早已蔓延成燎原的火,順著脊柱燒得尾椎骨陣陣發麻。
當陳默終于放過這只耳朵,換到另外一只耳朵時,她才終于緩了一口氣,深深出了一口氣后,她便脫力的放任自己腦袋抵上陳默的胸口。
隔著棉質襯衫,她清楚的聽見兩顆心臟在方寸間同頻狂跳。
陳默并沒有在蘇雨晴的耳朵里清理出什么臟東西,少女的耳朵異常的干凈。
在陳默扔掉棉簽,伸手給蘇雨晴的耳朵做最后按摩后。
蘇雨晴才終于感覺到了一陣解脫。
剛才被陳默那一番服務,對她來說是一種極其復雜感受的結合,像是一種酷刑,又像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那是一種舒服到渾身酥麻,令人著實受不了的感覺。
令人畏懼再次遭遇,又令人向往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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