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她說:“對我們沒惡意,對你有惡意。”
而且還是那種恨得咬牙切齒的惡意。
無邪愣了愣,想到自己這些年好像確實結了些仇家。
但這些仇家還能這么紳士,惡意只針對他一個人?
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吃過晚飯,無邪和胖子出門找舊物店,想看看有沒有能放磁帶的機子。
凌越則接到了梁彎打回來的電話。
忽然看見凌越的未接電話,梁彎還挺意外的,畢竟在某些時候,凌越這人在網絡通訊上,純粹就是個失蹤人員。
難得見她主動打來電話。
恐怕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梁彎想到這里,立刻打了回來。
凌越問她:“上次忘記問了,跟著你的汪家人里,有沒有一個叫……”
她想了想。
明明記憶力一向不錯。
可不知道為什么,一想起那個人,腦子里唯一跳出來的就是“小汪”兩個字。
凌越臨時改口:“叫蘇南的。”
梁彎對這個汪家人印象還是挺深刻的,畢竟當初可是追著無邪砍了那么久,最后卻對無邪產生了非常復雜的感情。
反正這事兒,放在他們醫院,怎么說都得是一個典型病例。
“她啊,出國了,好像是去澳洲養袋鼠去了。”梁彎回答。
袋鼠兩個字在凌越腦子里轉了好幾個彎,半晌才憋出一句:“袋鼠好養嗎?”
梁彎沒覺得這樣的話題跳躍有什么不對的,“不知道,應該還行吧,不過話說回來,袋鼠肉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沾上一個鼠字,我感覺不會太好吃。對了,我回頭找人打聽一下,看她養袋鼠虧損沒有吧,要是不掙錢,咱還是趁早換一個養殖項目。”
兩人就這么奇怪地扯了幾句,凌越才想起來小汪叫什么:“另一個叫汪燦的呢?我今天好像遇到他了,怎么成弱雞了?”
難道是身體健康遭受了什么毀滅性的打擊?
梁彎剛好也記得這個人。
長得勁兒勁兒的,別說,當初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梁彎還忍不住有點心動。
差點就以權謀私了。
好在最終她高尚的人格讓她把持住了。
也是因此,梁彎才對這人印象同樣不淺:“不會吧,他在縣上開了家拳館,招收了好多小朋友,我昨天還看見他朋友圈發拳館的春季招生優惠廣告呢。”
至于變成弱雞了……
梁彎思索:“會不會他本來在你面前就是弱雞?現在每天跟一群小朋友混在一起,功夫就日益荒廢,變得更弱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