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只要給它們時間,它們還是能改變自身的習性?
就像被人在山里開采出來的蟲礦,因為它們長期生活在陸地上,所以它們孵化后,就是能飛在空中的肉眼難以察覺的飛蟲形態?
凌越問張麒麟以前有沒有潛下去查看過水底的情況。
張麒麟表示當時還沒有更專業的潛水設備,半個多小時的水底行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水底中心處那個巨大的水洞,應該和他們要進去的墓有關。
“如果從水洞進去,可能會直接避開盲區。”張麒麟若有所思。
但是很快就搖頭表示這條路恐怕比穿越盲區更危險。
一是水底情況不明朗,即便穿上完全封閉式的潛水服,也不能保證那些蟲礦里孵化出來的成蟲是否會對他們造成其他危險。
二是水底中心水洞里面,應該還有著更龐大復雜的地下水脈分布,包括且不限于幾十年前黃泥倒涌,造成堵塞的金沙江河段水底泉眼。
也就是目前外面賽琳娜公司的人正在試圖疏通的那一段河底水眼區域。
兩人稍微緩了緩,就繼續順著氣孔往外潛水。
等兩人離開巖體地下水道,游上岸的時候,張海鹽和張千軍已經生好了篝火等著他們上來烤火。
也沒逗留太久,四人就又一路摸回了歇腳的寨子。
張海鹽和張千軍重新戴上人皮面具,混在了賽琳娜手底下幾個不起眼的后勤員工里頭,凌越和張麒麟照舊像之前出來時一樣。
從房間后面的窗戶翻了回去。
不過在上來的時候,因為之前演戲就是兩人進的一個房間,張麒麟自然也是回的凌越房間。
原以為他估摸著一會兒就該從房間門出去,回隔壁他自己的房間了。
結果凌越脫了衣服準備換睡衣休息的時候,張麒麟不僅不主動回避,反而腳步輕淺地來到凌越身后,安靜地伸手,手指靈活地為她解開了貼身上衣背后的搭扣。
凌越驚訝地回頭看他,剛想說話,就被張麒麟從身后貼上來抱住,她這一回頭,反而好似在主動邀吻。
被某人毫不客氣地擒住了呼吸。
也是這時候,凌越才發現對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脫了他自己的上衣。
已被她描摹過無數遍,早已熟記于心的青黑色花紋開始浮現在冷白的肌膚上,氣勢威赫的水墨畫在她眼前勾勒蔓延。
再被溫熱蒸騰,渲染出別樣的性感。
凌越有些意動,但想到現在是在外面。
陌生的環境讓她無法真正放松心神,去做一些格外私密縱情的事。
便在他懷里轉了個身,腰往后仰著想躲開他的親吻,搭在他胸口上的手也輕輕推他。
張麒麟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低頭依舊去追逐她妄圖撤退的呼吸,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自她背后攀延而上。
把她攬過來壓進自己懷里的同時,聲音低啞:“他們不在。”
凌越被他的手撫過幾處敏感的部位,受不住的細碎地喘息:“嗯……張麒麟……”
張麒麟手臂用力,將她轉了個方向,一邊親一邊把她往床的方向帶。
他克制著凌亂的呼吸,輕聲哄著她,說:“我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