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警察局門口的時候,培田村的“天將”說邀請凌越他們三日后去村里做客。
或許那位祖先神真有如此神奇,提前就知道這件案子需得三天后才能大致處理完畢,凌越和無邪也得以被允許暫時帶著阿祖鄭保三兩姐妹離開。
——后續還有很多流程要走,需要隨召隨到。
當然,從科學的角度出發,這也有可能是培田村的人在局子里有老熟人,那位老熟人又有著豐富的辦案經驗,對此一估即準。
張麒麟和黑瞎子腳程很快,已經從深山里出來了。
聽說有免費大餐可以吃,請客的還是隔壁村的祖先神,窩在家里躲了兩天,已經閑出屁來的胖子也麻溜的開了無邪那輛悍馬,跟著解雨辰的車一塊兒過來接凌越無邪四人。
這兩天猴馬頂村的村民家屬很多都在找無邪和阿康求情,想要私了。
事情比較復雜,那么多人,也不可能真的全部送進去。
無邪和還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阿康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接受私了,因此兩人都得了很大一筆賠償款。
說起來有點滑稽,因為無邪挨的打比早早就昏迷不醒的阿康多許多,因此已經在外面活蹦亂跳了兩日的無邪盡管神采奕奕面色紅潤,最終得到的賠償款居然比阿康多了好幾倍。
賠償款全是現金,無邪拿著幾個沉甸甸的塞滿了錢的信封,若有所思的對凌越說:“如果以后我做生意又破產了,我就去做專業挨打。”
不需要用錢的時候就對錢完全沒興趣的凌越斜睨了他一眼,這一眼所蘊含的內容十分豐富。
無邪的無線接收能力一向很優秀。
被鄙視了的無邪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凌越,上次你去俄羅斯的時候,不是把錢花光了嗎?你現在還有錢從新月飯店買藥材?”
除了沙漠初遇時,無邪發現他好像都沒見過凌越為錢煩惱。
難道她另有生錢小秘訣?
凌越沒太在意,隨口道:“東京的時候解老板聘我當保鏢了,他給了我一張卡。”
她也沒管那張卡里有多少錢。
能用就行。
等到不能用的時候,再想辦法弄錢便是。
無邪好奇的表示想看看那張卡,結果等凌越從包里掏出來遞給他一看,無邪差點咬碎了后槽牙。
“你怎么了?”聽見他咬牙的聲響,凌越側眸看他。
無邪說話堪稱咬牙切齒:“呵呵,沒事。”
不過是印著解雨辰特殊標示的副卡罷了,不過是右下角印著一朵海棠花的全球通黑卡專屬定制副卡罷了!
聽說這種黑卡的副卡單單定制,就需要額外交一大筆年費。
以前他和胖子總說悶油瓶是悶騷,現在無邪發現,自己發小解語花才是真的又悶又騷!
這卡肯定不可能短時間內臨時定制。
解小花心懷不軌,早有預謀啊!
此時他們四個站在路邊等解雨辰他們開車過來接他們。
剛才凌越和無邪帶阿祖和鄭保三去買了她們人生中的第一支手機,或許因為第一次見面就用了語音群聊玩真人cs作戰。
阿祖對藍牙耳機情有獨鐘,也要求配了一副。
相對于阿祖對新世界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以及對網絡世界的向往,鄭保三其實沒有太多想要的。
但這并不影響她向著凌越和妹妹靠攏,她在努力學習模仿著這個世界上她最喜歡最在意的兩個人。
手機到手后,自然是安裝阿祖想要的app,然后就迫不及待拉著凌越一起聯機打游戲。
鄭保三歪著身子,擠在凌越和阿祖中間,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