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有個頭疼腦熱,江晚月就像只跟屁蟲,緊跟在他身邊,為他噓寒問暖。
可現在,江晚月完全無視了,他正在留血的那只手。
他成了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江晚月甚至懶得去多看他一眼。
彭理事長和夏商禹邀請江晚月上樓,他們離開之前,彭理事長對那個叫小董的酒店經理說,“你冒犯了我們的特邀嘉賓,這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
酒店經理面如土色,他怨恨的往江南笙臉上看去,都怪江南笙!害得他要丟工作了!
江晚月手執酒杯,往樓梯的方向去。
江南笙見她動身,不甘心的叫起來,“理事長!我姐姐她現在沒工作都能上二樓,那寒川他也能上二樓呀!”
彭理事長唇畔噙著淡漠的冷笑,他沒有停下腳步,“傅氏總裁他還不配進入二樓。”
屈辱如陰霾,覆蓋在傅寒川身上。
“你閉嘴!”傅寒川訓斥出聲。
江南笙頭一次見傅寒川,對她發這么大的火,“寒川,我也是想幫你……”
傅寒川應道,“我確實不該帶你來這種地方!”
江南笙尷尬到無地自處。
傅寒川往樓梯盡頭,那扇緊閉的紫金大門的方向看去。
但凡是從商者,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每年國際或國家高峰論壇上,進入紫金大門。
傅寒川一直以這個目標而奮斗著。
他相信再過五年,不,用不到五年,只要再給他三年,當他把傅氏帶上市值第一的新高度時,他就能被主辦方邀請,進入那道紫金大門。
可江晚月,她就這么輕易的進去了!
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他的前妻,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紫金大門向江晚月緩緩開啟。
【江晚月,你努力三十年,都不可能與我平起平坐!】
傅寒川曾經說的話,在江晚月的腦海里,毫無征兆的響起。
江晚月在樓梯中段,停下腳步。
她往樓下的宴會廳看去,此刻,她站的足夠高,才能俯視所有人。
站在下方宴會廳里的傅寒川,也在仰頭望著她。
江晚月揚起明朗的笑意。
傅寒川,今后你這般望著我的機會,還會有很多。
今夜,只是開始。
江晚月回過頭,再度望向恢宏的紫金大門。
身著黑色綢緞襯衫和黑西褲的沈岸,站在大門內,他抬起頭,墨玉般清透的明眸里,盛滿湖水般的笑意。
兩人對視,沈岸沖她歪了歪頭,臉頰邊酒窩塌陷,分外醉人。
沈岸側身,邀請江晚月進入紫金大門。
江晚月走進去,就看到坐在會議廳上首位置上的傅凌越。
朗艷獨絕,溫其如玉。
傅凌越不經意的瞥來一眼,又好像,他已經等候江晚月多時了。
一樓宴會廳內,傅氏的幾位股東,已經把傅寒川包圍住。
“寒川,上周你跟你前妻吃飯,談的怎么樣了?”
有的股東很著急,“江小姐她,同意出任我們傅氏的cto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