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品嘗之后,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溫以桑臉上。
“你要是跟了我,剛才發生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他是游戲人間的惡魔,專挑年輕女孩供自己玩樂。
溫以桑猛地睜開眼睛,“跟?”
江北望看著她不諳世事的眼睛,他笑得玩味,“在我們這個圈子里,身邊有個女人,那不叫談戀愛,而叫跟。”
溫以桑疑惑的問他,“那你現在是個沒跟的人?”
“……”江北望張開口,又把嘴巴閉上了。
溫以桑握緊了自己沒有受傷的那只手,這可是江南笙的哥哥,跟了他,或許更能輕而易舉的,撕開江南笙的真面目!
溫以桑怯怯的盯著他,表現出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做你的跟,有工資拿?有雙休嗎?你能給我交醫社保嗎?你要是能給我點好處,那你就不用做太監了。”
江北望摸著后槽牙,“我說的跟,不是個意思!”
溫以桑像一朵無害嬌嫩的花,她咬著自己粉嫩的下嘴唇,“我是你的第一個跟嗎?”
江北望扯起一邊唇角,露出尖銳的虎牙。“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特別?”
溫以桑望著他,眸光里透出圣潔的光輝,她忍不住輕嘆,“沒跟的你,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呀!”
“……”
江南笙一手扶著自己的腰,一瘸一拐的回到宴會廳。
她在人群中,一路尋找,卻沒見到傅寒川的身影。
傅老夫人也不見了,難道他們提前離開迎賓宴了?
江南笙拿出手機,想給傅寒川打電話,她的手機屏幕出現蜘蛛網狀的裂痕,手背上有多道被樹枝刮出來的劃痕。
當發型凌亂,臉頰上也有刮痕的自己,出現在漆黑的屏幕里,江南笙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她自己一個人好不容易從灌木叢里爬起來,又撅著屁股,在灌木叢里頭細細摸索一番,才找到了手機。
等她回到露臺上,露臺上空蕩蕩的,只有地上留下細碎的玻璃碎片。
她這樣灰頭土臉的回到宴會廳里,是想獲得傅寒川的關懷和照顧的。
可傅寒川他人呢?!
江南笙就看到,幾乎半場的賓客,里三層,外三層的站成了好幾圈,以至于江南笙看不到,被這些賓客,包圍在里頭的,到底是什么人。
能引起全場賓客關注的,想必是業內最炙手可熱的新貴吧。
江南笙也想上去勾搭一番。
當她好奇的走上去時,她就看到這群大佬退到了兩邊,給里面的人,讓出一條道來。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
江晚月從被賓客團團包圍中走了出來,在奢華璀璨的水晶吊燈的映照下,她整個人熠熠生輝。
怎么會是江晚月?!
江南笙此刻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江晚月向沈岸走去,她就問,“你一直站在邊上看我,是傷的不重?”
沈岸立即白了臉色,低頭咳嗽了幾聲。
江晚月瞧他虛弱無力的模樣多半是裝的,但出于人道關懷,“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沈岸搖頭,“我沒事的,咳咳咳!晚月,你送我回家吧,雖然我家里一個人都沒有,讓我躺在沙發上睡一覺就好了,咳咳咳!”
江晚月張口,想說什么,沈岸咳了幾聲后,眼眶都紅了。
“以前我受傷的時候,我爸都不管我的,我的自愈能力很好的……”
傅凌越坐著輪椅,從電梯里出來,原本他是不會出現在一樓的。
可剛才,傅寒川和沈岸在樓梯上,因為江晚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有些看不下去了。
“吐個紅酒,都能咳這么久,沈少的身體,怕是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