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挽著鹿聆的手,正向他們走來。
鹿聆對上沈岸要刀了她的視線,她的小心臟哆嗦了好幾下。
這誰啊?看著有點眼熟。
她剛下飛機,怎么就遇上仇人了?
而粥粥輕松的推著行李車,在光滑的瓷磚上飛奔而來。
鹿聆被沈岸的眼神嚇到,直接躲到了江晚月身后。
鹿聆向來怕生,不習慣與人接觸,更不喜歡被異性注視。
她把自己的頭發剪短,服裝風格偏中性化后,就很少會有異性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即便有人看她,也只是因為她長相帥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是比較友好的。
陸放語氣淡漠的向鹿聆點頭致意,“好久不見。”
鹿聆也向他點了點頭,就當做是打過招呼了。
江晚月的這個哥哥,除了個高胸大之外,對鹿聆來說并沒有太多記憶點。
江晚月向鹿聆介紹道,“這位是沈岸,追月俱樂部的大老板。”
鹿聆頗為驚訝,她側過頭,貼著江晚月的耳朵小聲道,“我一直以為,追月的大老板是個油膩大叔。”
沈岸的后槽牙要被自己咬碎了!
這小白臉好大的膽子!當著他的面,和晚月耳鬢廝磨。
給他下馬威是不是?
沈岸幽涼的視線要把鹿聆給洞穿了,他向鹿聆伸出手,聲音硬冷,“你好。”
鹿聆挽著江晚月的手,沒有要和沈岸握手的意思,她只對沈岸點了點頭。
沈岸漆黑的瞳眸,似結了厚厚一層冰的湖面。
江晚月向他解釋,“鹿聆怕生,她不習慣與男性有肢體接觸。”
江晚月話音未落,由于沈岸的敵意太過強烈,鹿聆縮了縮脖子,就往江晚月身后躲。
她的雙手,自然的圈住江晚月的細腰。
這樣抱著江晚月,鹿聆很有安全感。
沈岸眼底凝結出的寒冰瞬間崩裂!
很想咨詢經常殺人的朋友,先剁小白臉的左手好,還是右手好。
而江晚月一點都不抗拒,鹿聆和她的親密接觸。
原來晚月吃這種類型的男人啊!!
沈岸深呼吸。
生而為三,我很抱歉!
小奶狗是吧!表現的弱小無助又可憐,就能讓江晚月升起保護欲。
沈岸在心里頭,重新計算起自己上位的概率。
鹿聆就看著,沈岸原本充滿敵意和不屑的眼神,猶如泉眼一般,冒出一股壞水。
“原來如此,難怪鹿先生看著好像沒斷奶的樣子,請問鹿先生住哪家酒店?我請幾位女保鏢,貼身保護鹿先生。”
鹿聆和江晚月聽到沈岸喊“鹿先生”,她們都露出疑惑之色。
陸放雙手環抱在胸前,他低頭憋笑。
他就對沈岸說,“鹿聆沒住酒店,她住晚月家里。”
源源不斷的黑氣,從沈岸的身體里冒出來。
沈岸明顯處在黑化的邊緣了,“晚月家里就兩個房間。”
說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那就委屈粥粥了,以鹿先生的身高,正好能睡下兒童床。”
江晚月脫口而出,“鹿聆跟我睡。”
陸放很自然的補刀,“晚月的床一米八,鹿聆跟她睡就好,他們兩很早就睡在一起了,沈少你瞎操什么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