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無數次,他摔倒了,江晚月都會在第一時間沖上來抱起他。
他轉身看到身后的人是江南笙,喉嚨里的哭聲瞬間凍結住了。
江南笙抹去嘟嘟臉上的淚水。
“嘟嘟,你別難過,我開機車載你去兜風吧,我們不理那些人!”
嘟嘟吸著鼻子,點著頭,“還是笙哥對我最好了。”
江南笙笑著,“我可是你的二爹!我不對你好,誰還能對你好呀?走吧!”
江南笙牽著嘟嘟的手去了停車場,她給嘟嘟戴上頭盔,發動機車。
如同鋼鐵猛獸般的機車,駛出停車場的時候,有幾名民警正尋著江南笙而來。
他們通過賽車服認出了江南笙的身份,民警立即掏出自己的證件。
“江南笙!把車停下來!”
江南笙把油門按到底!
黑色的重型機車沖出了停車場!
“江南笙,你要去哪!”
“江南笙!!”
民警見江南笙離開,他們立即按下對講機,通知其他同事。
“我們需要支援!有一名女性涉嫌公共安全事件,她現在騎機車逃逸了!”
“各部門請注意,請盡快在江濱大道路段設關卡,攔截重型摩托車京a29898!”
嘟嘟離開后,記者們再次包圍住江晚月。
江晚月注意到,有幾名民警進入賽場,正在和賽車手說話。
傅寒川轉頭看去,就見沈岸大步走來。
他的身形挺拔如青松,大風拂來,吹動衣擺,發梢微揚,矜薄的唇畔噙著一抹張揚不羈的狂放笑意。
沈岸身后跟著一名機械師,機械師的雙手交握在身前,手上蓋著一件外套。
這名機械師身后,又是兩名民警。
很明顯,被外套遮蓋的,是這名機械師雙手上的鐐銬。
一名警官來到傅寒川跟前,向他出示證件。
因警方的出現,記者們如嗅到血腥味的蒼蠅似的,紛紛涌了上去。
警官道,“傅先生,你的兒子被江南笙帶走了,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聯系上江南笙。”
傅寒川眉宇間凝結上一層寒冰,“南笙是犯了什么事了嗎?”
警官看向站在邊上的幾位賽車手,“她命人給幾名賽車手的頭盔內,放置飛蟲,企圖在比賽上,干擾其他車手。
還有,根據沈先生提供的證據,及我們的調查,江南笙買通了維修房的一名機械師,對車輛“日冕”的引擎蓋動了手腳,導致引擎蓋在比賽過程中松動……”
傅寒川感到一陣煩躁,江南笙簡直是天生的惹事精!
若不是暖汐的遺言就是照顧好江南笙,他才不會忍著惡心,不斷的去給江南笙收拾爛攤子。
未等警官說完,傅寒川就道,“南笙的行為,并未造成嚴重后果。”
警官深吸了一口氣,“可現在,江南笙拒絕接受警方調查,她帶著你兒子,開摩托車逃逸了!”
傅寒川抬手,示意警官閉嘴,聽他說話。
他拿出手機,給嚴秘書打電話。
“過來一趟。”
傅寒川語氣冷淡的下達命令。
沈岸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如何處理江南笙犯下的事,“你打算讓自己的秘書,去和那幾位車手商討賠償。”
傅寒川沒去看他,只將倨傲的視線落在江晚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