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春和景園,傅寒川在你家對面樓層,買下了一套房子。”
江晚月感到匪夷所思,“他是什么時候買了這套房子?”
傅凌越說,“三天前。”
江晚月喉嚨翻涌,只感到一陣惡心。
傅寒川從江南笙那邊得來傅暖汐的錄音,他這是存心想要報復她。
把她關在春和景園,還能制造出,她未離開家一步的假象。
她去“秘境”若沒帶上陸放的保鏢,在她被囚禁后,傅寒川又會對陸放出手,從他那帶走粥粥。
傅凌越眉心微顰,“我已經報警了。”
他現在對自己的這個侄子,只剩下了嫌棄。
江晚月看到傅寒川又跌倒在地,沿著下巴滴落的血跡,弄臟了昂貴的襯衫。
藍寶石領針早就被打落了兩三米遠,男人的臉上有紅腫破損的痕跡。
他看上去分外狼狽,一只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可他抬起臉,眼神依舊是高高在上,看不上在場的所有人。
江晚月問傅凌越,“他綁架了我多久?”
“兩個小時。”
“嗯。”江晚月應著,“情節輕微,又未造成人身傷害,進了派出所,只能被當大爺一樣供著。”
反倒是陸放給傅寒川,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傅寒川坐在地上,一只手臂擱在曲起的一條腿上。
他上揚唇角,根本不怕這群人把他送入派出所,混跡商場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不熟讀刑法。
江晚月心里有了個主意。
她問傅凌越,“他可以消失多久,而不會引起傅氏的注意?”
傅凌越怔了一下,轉瞬間,他就猜到江晚月想干什么了。
他眸光沉靜的看向江晚月,“你大膽做你想做的,傅氏這邊,我能善后。”
傅凌越這么說,就代表著他能輕松做到,讓傅氏上下,都接受傅寒川突然消失一段時間這件事。
傅凌越的話,給了江晚月一顆定心丸。
她頷首,對守在門外的保鏢說,“把門關上。”
房門被關閉后,江晚月又指揮其他幾名保鏢,“把他鎖到墻上去。”
聽到江晚月的指令,傅寒川被激怒了,“你敢騎我頭上來?”
江晚月道,“與其把你交給警察,讓你享受特權和階級帶來的便利,不如讓你親身體驗一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什么感覺~”
保鏢遵從江晚月的指令,他們立即上前,扣住傅寒川的雙臂,將他推到墻邊。
“放開我!!”
男人下意識想要掙扎,陸放走上去,一腳踹向傅寒川的腹部。
“唔!”
傅寒川的后背撞擊在墻壁上,他一屁股坐倒在地,雙手就被扣住。
癱坐在地上的男人,猛地抬頭,眼神兇狠的瞪向江晚月。
一直以來。被他鄙夷,輕視的女人,正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
“跟你做了七年的夫妻,我很清楚,如何能夠痛擊你!”
江晚月轉過身,從墻壁上擺放的物件中,挑了一根細長的竹條。
她對身后的保鏢說,“請各位拿出手機,對著傅總,進行拍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