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梯門再度打開的時候,老太太剛邁出一步,她就尿褲子上了。
那場面,老太太實在不愿再回首。
回到傅家后,老太太就把那群被困在電梯里的保鏢都給辭退了。
她不愿一看到保鏢,就想到自己在春和景園丟人的遭遇。
王媽把煮好的雞肉粥端上來,傅寒川吃了一口,他皺了一下眉。
“是按照江晚月給的配方煮的嗎?”傅寒川問道。
王媽連忙點頭,“對,江小姐交代的用料,我們配的非常精準,一克不多,一克也不少。”
可傅家傭人即便嚴格按照,江晚月所寫的手記,煮了碗雞肉粥,也始終無法復原傅寒川記憶里的味道。
但他沒有放下勺子,他一口接一口的吃著雞肉。
傅老太太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她驚訝到嘴巴都合不攏了。
傅寒川大清早的吃雞肉粥,這在老太太眼里和當眾吃豬食有什么區別!
“寒川,你怎么吃粥了?”
男人把碗里的雞肉粥吃到見底,“從今天起,家里的每頓飯菜,都按照江晚月給的食譜來做。”
老太太張大了嘴巴,“你為什么……”
“我還是習慣吃她做的飯菜。”傅寒川的語氣決絕,明顯不給人任何商量的余地。
傅老太太瞪圓了眼睛,她看傅寒川的眼神,好像兒子中邪了似的。
傅寒川起身離開,老太太在餐桌邊呆坐了半分鐘,她拿出手機,給自己信得過的私家偵探打電話。
“去幫我查一查,我兒子最近是不是和江晚月有來往!”
夜里,某處私人會所的包廂內:
傅寒川雙腿岔開,坐在沙發上,將被他喝光的玻璃杯重重放在茶幾上。
“倒!”
他一聲命令,陪他喝酒的朋友拿起威士忌酒瓶,往玻璃杯里又倒了半杯。
“寒川,這一整瓶威士忌,都被你喝光了!”
有人就問,“你這是怎么了?失戀了嗎?”
傅寒川仰頭,把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鋒利的喉結滾動,當他再把酒杯放下時,他漆黑的瞳眸深諳,沾染沉郁之色。
他扯起唇角笑起來,“失戀?我失哪門子戀?”
有人就道,“你上次喝這么猛,還是你離婚那天。”
對方話音未落,就被另一個人碰了碰手肘。
離婚這事,本就是傅寒川的逆鱗,誰提起,傅寒川就不給誰好臉色看。
其他人見傅寒川的臉色,沉下來了,連忙找補道:
“寒川上次喝的,沒這次猛!離婚在他眼里算什么啊!”
有人就道,“但寒川也不像,會為了商場上的事而煩心,要是在工作上遇到什么事,反而會燃起寒川的征服欲!”
酒已經喝完了,傅寒川把酒杯放在茶幾上,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酒杯,聽著里頭未化的球形冰塊,碰撞杯壁,發出悅耳的聲響。
這時,包廂的房門被推開,有人走進來。
“噠噠噠”
細跟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聲音。
當那雙和江晚月當初穿的,一模一樣的黑色紅底高跟鞋,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
傅寒川的瞳眸猛地睜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