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以后,他若策劃著什么事,他絕不會讓江南笙參與進來了。
沈岸道,“我數到三,你們要做出決定,否則,誰都別想吃到解藥。”
他笑著對傅寒川道了聲,“三~”
傅寒川額頭的皮膚下方,青筋浮動,沈岸拿出解藥來,純粹就是想逗他們。
“給江南笙吃!”
傅寒川冰冷出聲,他不可能讓江南笙再借著藥效,肆無忌憚的對他上下其手。
江南笙喊道,“給寒川吃!”
傅寒川只覺得,在皮膚底下突突跳動的神經,要被洶涌的血液沖破了。
“給我吃干什么?你想讓我清醒的看著自己被你上嗎?!”
被傅寒川兇的江南笙,肩膀顫抖了一下,她還真是這么想的。
傅寒川罵完江南笙,又氣急敗壞的質問沈岸,“把我和江南笙,關在這里的主使者,就是你吧!讓晚月的助理假借她的名頭,把我引入房間里的人,也是你!”
他的聲音堅定,他就是這么認為的。
一道道汗水,沿著傅寒川的臉頰,滑落而下。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像一頭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沖著沈岸發出危險的低鳴。
沈岸扯起唇角,他把解藥丟在地上。
江南笙立即沖上去,撿起解藥,她又向傅寒川撲來。
“寒川!你把解藥吃了吧!”
反正,傅寒川的雙手已經被手銬扣住了,讓他清醒的看著他們兩,生米煮成熟飯,等到事后,傅寒川就不會拿他們兩,都失去理智當借口了。
江南笙擋在傅寒川面前,他看到沈岸開門要離開,傅寒川想撞開江南笙沖出去,卻被江南笙攔住了。
“寒川!你快吃藥啊!”
“滾開!我要出去!”
在他呼喊出聲的時候,江南笙把藥塞進傅寒川的嘴巴里。
江南笙立即捂住傅寒川的嘴,傅寒川就感受到,小小的藥粒在他嘴里化開。
他瞪大了眼睛,喉嚨里溢出氣憤的低嗚聲。
他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沈岸打開房門后,又再次把房門關上。
江南笙雙手抓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脖頸上揉搓了幾下。
“呃!”
解藥被吞入喉嚨里,傅寒川不管不顧的撞翻江南笙,他沖向房門,又背過身,用能夠活動的手指去開門把手,卻發現房門已經被沈岸從外面上鎖了。
“沈岸!!他媽的!給我把門打開!”
傅寒川氣急敗壞,用腳踹著房門。
而在房間里,江南笙整個人像橡皮泥似的,黏在傅寒川身上。
“寒川!你快幫幫我吧!”
她全身滾燙,借著藥效瘋狂撕扯男人的襯衫。
傅寒川脖頸上,青筋如樹根般盤根交錯。
他的后背撞在房門上,他聽到皮帶的金屬扣,被打開的清脆聲響。
“不要啊!!!”
傅寒川的聲音回響在房間內。
酒會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