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如扯起唇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輕蔑模樣,“我就知道,無論你表演什么,你都能被選上,誰讓你有一個校董爸爸呢~”
站在周圍的家長,相互使了眼色。
江晚月問道,“傅女士,傅寒川是跟你說了什么嗎?”
“沒有呀。”傅卿如脫口而出。
“那你這是在造謠嗎?”江晚月問她,“我女兒的節目得到文藝部老師的認可,和你們傅家又有什么關系?”
傅卿如揚起臉,鋒芒顯露,在江晚月和傅寒川離婚后,她看江晚月的眼神,如同人上人在俾睨著腳邊的螻蟻。
“文藝部的老師能通過她的節目,還不是看在寒川是校董的面子上。”
江晚月笑著,傅卿如找茬,她無意于自證。
她不會跟傅卿如去爭論,她的女兒到底是不是受傅寒川的特別關照,才獲得登臺表演的機會。
她反問道,“傅女士,你的道歉信,準備好了嗎?”
傅卿如怔了一下,只覺得江晚月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但面對江晚月的詢問,她早有準備。
“我當然準備好了!但不知道,你女兒有沒有本事,讓我把這封道歉信讀出來!”
江晚月見傅卿如入套,她淺笑著,聲音越發和煦,“先把道歉信給我看看吧,我若沒有過目,誰知道,你上臺,會念出什么東西來。”
她的聲音溫吞,落在別人耳中,并不顯得刺耳。
也許是因為江晚月的長相太過柔善,很難讓人對她升起戒備之心。
傅卿如高傲的冷哼著,“怎么,你不信我寫的東西嗎?”
江晚月向她伸出手,“拿來吧。”
傅卿如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疊紙。
江晚月接過她遞來的道歉信,看了之后就道,“這個道歉信的格式是錯的,這里用詞不對,主謂語序顛倒,傅女士,你得重修小學語文了啊。”
傅卿如臉色一白,“我哪里寫錯了?!”
江晚月轉過頭,往外看去,“讓主班老師來給你看看吧。”
身為主班老師的周老師過來了,一見到傅卿如又在與江晚月爭鋒,她頭都大了。
傅卿如對她說,“你來給我看看,江晚月說我這道歉信寫的不行。”
周老師接過傅卿如遞來的紙張,她看了后,指出其中一行,“這里確實有語病。”
江晚月笑著說,“你寫的這份道歉信,我不是很滿意,趁著比賽還沒開始,你先把道歉信重新寫了吧。”
傅卿如氣憤的叫起來,“你女兒是受寒川的關照,才有資格表演節目的!她未必能拿第一!”
江晚月翹起粉嫩的唇角,“我只是在為你考慮,不把這份道歉信好好改改,你就得在廣大學生家長面前丟人了!”
江晚月的目光落在傅盼兒身上,傅盼兒對上她的視線,立即低下腦袋。
一想到,自己曾因收了江晚月給她的糖果,而被傅卿如又打又罵的,傅盼兒膽怯的往后縮了縮,躲在傅卿如身后。
江晚月看到傅盼兒這般,她收回視線,她轉過頭,就見幾名保鏢帶著傅星辭進來了。
傅星辭充滿防備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他不許任何人碰他,他就走在保鏢中間。
后臺有很多人,而且還放置著不少大型道具。
有的小朋友臉上化著夸張的妝容,穿著色彩鮮艷的演出服。
傅星辭就像只落入車流中小貓似的,對周圍的環境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