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的目光太過灼熱,江晚月感到難耐的移開了視線。
“你打算陪粥粥多久?”她趕緊另起了一個話題。
“我更想陪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男人的聲音太過好聽,像根羽毛瘙癢著她的耳朵。
江晚月不敢去看他,她抬眸,見陸放從廚房出來。
陸放剛將洗碗機里的碗筷放進櫥柜里,他脫下在他身上格外違和的黑色圍裙。
因陸放經常做飯,江晚月特地給他選了一條黑色圍裙,想著陸放平時都穿黑色的,他用黑色圍裙,應該不顯違和。
可這圍裙穿在陸放身上,讓人覺得,他像個孔武有力的屠夫。
“為什么要撮合他們?”
剛才江晚月在門外,陸放在廚房里,他全程沒有出去,但也知道外頭發生了什么。
“大舅子,你這都看不明白嗎?”沈岸的聲音懶懶散散的,“得給他們找點事做啊,兩只貓打起來,才顧不上別人。”
“誰是你大舅子!”陸放冷呵了一聲,沒好氣的催促對方,“你怎么還在這里?吃飽喝足了,能圓潤的滾出去嗎?”
沈岸低頭,漆黑的睫羽如風中的羽毛,撲朔輕顫。
“嗯,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既然覺得我礙眼,那我走就是了。”
馬克杯被沈岸重重的放在茶幾上,他起身,像只被丟棄的小狗。
“沈叔叔!”
粥粥推開兒童房的門,她喊出聲,“你能進來一下嗎?我有道題不會寫!”
沈岸被定在原地,他轉過身,看向粥粥的眼神多了幾分無奈,“你問你大舅吧,你大舅不許我和你玩。”
粥粥倒吸一口氣,滿臉寫滿了不可思議。
“大舅,你為什么不許沈叔叔陪我玩?”
未等陸放開口,沈岸的聲音來襲,“你大舅看到你總粘著我,他吃醋了,你有沒有覺得,最近,你大舅身上總是散發著酸酸的味道。”
說到這,沈岸嘆息了一口氣,“唉,我有自知之明,我曉得什么叫先來后到,既然大舅子不許我和粥粥玩,那我就告退了,我這一退,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江晚月端起茶杯,本想喝口水,看到沈岸演起來,她肩膀顫抖,不敢去喝水,就怕自己一喝水,稍有不慎,水就會從嘴里噴出來。
而陸放徹底黑了臉,眼底怒火中燒。
“沈少,離間挑唆這不道德!我不許你常和粥粥接觸,就怕粥粥從你身上染上惡習。”
沈岸伸手指著陸放,壓低聲音,對粥粥說,“你看,你看,這就是男人吃醋的樣子!粥粥,對不起!我先走了,永別了!”
五歲的小孩,最受不了的就是告別,更何況,沈岸說的是永別。
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沈岸了,粥粥眼睛一熱,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嗚啊!!沈岸叔叔!你別走啊!”
大抵是粥粥平時都沒心沒肺的,因為長得壯實,比同齡人高大,即便是陸放有時候,也沒有拿粥粥當五歲小孩。
粥粥臉頰通紅,哭嚎出來的時候,連陸放都嚇了一跳。
沈岸臉色一白,在心底暗道不好!
演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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