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相處下來,江暖覺得周佳紅,郝佳幾人也不是那種任人揉圓搓扁的性子。
“噥,看到那邊幾個男的了嗎?那都是她哥,這個顧小妹是顧家小幺女,上面五個哥哥,那都是寵妹狂魔,而且還是那種不分男女都動手的性子。
之前和我一起下鄉的女知青就因為和這顧小妹發生了點矛盾,被她那五個哥哥各種刁難,最后那個女知青實在受不了了,便找了隔壁大隊的一個漢子結了婚。”
江暖聽明白了,這不就是仗勢欺人嘛!
五個哥哥了不起嘛!
江暖看向那個顧小妹的身后,五個五官相似的東北大漢,個子的確都挺唬人的,一般人的確會犯怵。
一旁的許甜甜很是不甘的說道。
“我們就被她這樣罵了?我看這女人一早上也沒干什么活啊?”
“甜甜,忍住,就你這小身板,對方一拳就能把你打進醫院,而且顧小妹雖然不怎么干活,但她五個哥哥都會幫她分擔,所以她每天也都能拿七八個個公分。”
周佳紅說這話的時候,既無奈又有些羨慕。
無奈他們這些外來人總是被這些村里人排擠,羨慕顧小妹有那么多哥哥幫忙干活,而自己,則是家里人舍不得她弟弟下鄉才讓她下鄉的。
“所以說,這長得漂亮有什么用,來咱們農村,能干活才是硬道理,要我說像他們這種干不了農活的人就不該來我們農村。”
那邊顧小妹還在那巴拉巴拉的說著,許甜甜這暴脾氣,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眼看著許甜甜要沖上去和這顧小妹理論,江暖一把拉住了她。
“這位女同志,我們下鄉是響應偉人號召,來農村支援建設的,怎么到你這里就變成我們不該來了呢?難道說這位女同志是覺得咱們偉人的話不對。”
江暖拉住許甜甜,自己開了口。
這個年代什么最可怕,質疑國家和偉人的決策,嚴重的那可是要當反動派,敵特抓捕的。
至于顧小妹的那五個哥哥,江暖才不怕,大不了用許甜甜的方式,以武服人。
原本周圍人都在看戲,想看看這新來的知青會不會和顧小妹鬧起來。
只是沒想到這新知青一上來就說出這么嚴重的話,周圍吃瓜看戲的人各個臉色大變。
江暖還沒說完,朝顧小妹這邊上前兩步。
“我聽說但凡有新知青下鄉,這位女同志都會說這些破壞團結的話,這位女同志,你是按了什么心。國家和偉人讓我們下鄉,是讓我們和當地農民同志團結在一起,共同為國家的建設做出貢獻,可你這些話,嚴重破壞了知青和農民同志的團結,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藏在農民群眾中的敵特分子。”
說到這,江暖直接大聲朝某處喊道。
“大隊長,大隊長,我懷疑咱們大隊出現了敵特分子,我希望能派人去報公安。”
在場吃瓜群眾和知青院的人全都被江暖的騷操作搞蒙了。
不過這些人回過神了,想到顧小妹這些年的種種行為,還真有人信了江暖的話。
“怎么回事,都圍在這干嘛呢,什么敵特分子,江知青,你可不能胡說啊。”
大隊長一聽江暖的話,那雙腿跑的都快有殘影了,他們大隊要是出現了敵特分子,那他這個大隊長也就干到頭了。
顧小妹自己也有些傻了,隨即便慌了起來,她當然知道被扣上敵特分子是多大的罪,整個人也是緊張了起來。
一看到大隊長過來,立馬辯解道。
“大隊長,你可別聽這賤人亂說,我怎么可能是敵特分子,我們家可是土生土長的河西大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