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平時挺機靈一小伙,怎么關鍵時候就拐不過彎來呢,這幫人之前做了那么多壞事,這次這個小同志算是替天行道了,難道你想看到這個小同志被這幾個混球欺負。”
年輕警察立馬搖頭,之后便不再說話了。
派出所就在附近,那些人被帶進去后就被關押了起來。
那個老警察帶著江暖去了另外一個房間,親自給江暖倒了杯熱水,然后把剛才的事情全都問了一遍,態度和藹親切,偶爾還開幾句玩笑,氣氛十分的融洽。
“張隊長,這些人會怎么判啊?”
張隊長就是這個老警察。
“哎,這種事判不了多久,最多就是在這里關幾天,不過這次他們也是吃了苦頭,估計出去后也能老實一段時間。”
的確,像這種攔路搶劫,而且還沒搶劫成功的,的確沒辦法重判,這幫人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有恃無恐。
江暖點了點頭,反正她明天就回公社了,恐怕以后也不會再碰到這幫人了。
等江暖錄完筆錄后,張隊長親自將江暖送出房間,然后,江暖居然在這里又碰到了姜遠安。
一天碰到兩次,江暖都不得不感慨一句,這該死的緣分啊。
“姜先生,好巧哦,又見面了。”
姜遠安也是沒想到會在派出所這種地方碰到江暖。
不過和早上相比,這次見到江暖,姜遠安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更加的炙熱了。
嗯,江暖察覺到姜遠安的異樣,微微蹙眉,這男人,沒事吧,這眼神,怪嚇人的。
“姜先生?”
江暖開口又叫了一聲。
姜遠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訕笑一聲道。
“江同志,你這是……”
“沒事,碰到了幾個攔路打劫的小毛賊,過來錄個筆錄。”
姜遠安一聽,這還了得,眼前這個可能就是他們姜家找了十七年的小丫頭,是他的小侄女。
這丫頭看著瘦瘦弱弱,嬌嬌軟軟的,不會被欺負了吧。
“你還好吧,有沒有哪里受傷,這安溪縣的治安看來得整頓整頓了。”
面對姜遠安這格外熱情的關切,江暖有些適應不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姜先生,我沒事,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江暖便急急忙忙的往門口走去,姜遠安見狀,也顧不上身旁的人,急匆匆追了出去。
“江同志,我送你回去吧。”
“啊,不用,這邊離招待所不遠。”
“江同志,現在都已經天黑了,你剛出了事,現在一個人走在街上也不安全,我車就在門口,走吧。”
江暖見推拒不了,只能點頭答應。
“那你朋友呢。”
“沒事,我和他不順路,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剛追出來的派出所所長孟超大眼圓瞪,不順路,說好的一起吃晚飯呢。
不過孟超也沒追出去,就這樣看著姜遠安和那個小姑娘離開了派出所。
“老張,那姑娘啥情況?”
老張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孟超掏了掏耳朵道。
“那小姑娘一人干翻了六個男人,走,帶我去瞧瞧。”
孟超一臉好奇,剛才那姑娘看著瘦瘦弱弱的,那胳膊細的,怕是稍一用力就會斷掉吧。
不過等老張帶著孟超去到旁邊的拘留室,看到那幾個鼻青臉腫的人后,就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邊,姜遠安開車已經帶著江暖離開了派出所,想到姜六從沙縣調查到的一些信息,姜遠安冷不丁說了句。
“江同志,你很像我的一個家人。”
江暖眉頭輕皺,所以這種土掉渣的搭訕方式早在這個時候就有了嘛!
等等,不對,他說的是像他的家人,江暖想到了原主的身世,并非江志軍的親外孫女。
“姜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會是想說我是你們家失散多年的孩子?”
說完,江暖看了眼姜遠安,隨后又說了句。
“依著姜先生的年紀,應該也生不出我這么大的女兒來。”
姜遠安倒是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能讓江暖聯想到這些。
不過這樣也好,也省掉了一些試探。
“是我的小侄女,如果當年沒出事,她還有十幾天就滿十七歲了。”
江暖微愣,她的生日是三月六號,今天是二月十一日,據她生日還有二十三天。
不過根據外公留下來的那封信,她的生日其實是外公撿到原主的那天,這么算起來,她真正的生日應該還要往前挪幾天,還真的可能只有十幾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