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慧子如蛇一般倚在門框上,展露出自己完美的身軀,媚眼輕挑。
“我好空虛,好寂寞,你們是來陪我的嗎?”
她的手抵在唇上,做出一副饑渴難耐的饑渴神態。
年輕警察再次嚴厲呵斥:“同志!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穿衣服,我們將以流.氓罪逮捕你!”
伊藤慧子視線微垂,隨手撈起門后的外套披在身上,語氣譏諷道。
“呵——裝什么正人君子!還不是有反應!”
正是年輕氣盛的警員,仿佛受到侮辱一般,臉色刷的一下沉下來。
“你給我閉嘴!”
“我本來就是這樣!你不要污蔑我!”
伊藤慧子不敢置信地低頭,眨了眨受驚的眼睛。
“啪——!”
一個擠進來的中年婦女,揚手打了伊藤慧子一巴掌。
“不要臉的騷、婊、子!我家里閨女正在寫作業,你青天白日的發什么騷!像你這種人就該被槍斃!”
伊藤慧子捂著自己火燒火燎的臉,不敢置信地瞪著中年婦女。
“你竟然敢打我?!”
中年婦女氣吼吼道:“打的就是你這個女流.氓!”
伊藤慧子毒蝎般的目光冷冷地盯著她,抬手去摸外套兜里的槍。
身后一只布滿厚繭的手,按住伊藤慧子的手,順勢把人摟入懷中。
“阿慧,等你半天也不進屋,外面怎么這么多人?”
長相普通的男人,說著一口流利的華語,絲毫聽不出外域口音。
伊藤慧子轉身撲到男人的懷里,指著中年婦女,哭哭啼啼道:“老公!她打我!”
男人很熟悉華夏的法律,臉色一沉,對兩名警員沉聲開口。
“我在外地鐵路工作,今天才回來跟我愛人見面,可能鬧出來的動靜大了點,但也不至于被人打吧?你們就這么讓鐵路工人的家屬被人欺負?”
老警員站出來問:“請問您在哪個城市的鐵路工作?”
男人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假工作證:“這是我的證件。”
老警員看了眼跟真的一模一樣的證件,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把證件交還,語重心長地勸告:“你們折騰的動靜太大了,左鄰右舍家家戶戶都有孩子,你們好歹注意一下影響。”
男人臉上憋出一抹紅,摸著鼻尖說:“一年都沒見到我媳婦了,今天剛回來,有點沒控制住。”
圍觀群眾一聽男人是鐵路工作者,態度立刻變了,少了幾分敵意,多了幾分同情。
在兩名警察的周旋下,這件事不了了之。
“嘭——!”
伊藤慧子猛地甩向房門,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沖進廁所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
“啊啊啊!!!”
臉上的五指印,令伊藤慧子發出憤怒低吼聲。
男人進來扒她的外套,沉聲警告:“別叫了,你想再把警察給喊來嗎?!”
然后,他繼續之前劉同沒做完的事。
行為極為粗魯,像是對待畜生一般,把伊藤慧子當做最廉價的妓。
伊藤慧子的臉色有一瞬間扭曲,倒不是男人資本優越,而是被擰疼了。
時間緩緩流逝。
三分鐘后,疼得渾身都是汗的伊藤慧子,被隨意丟在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