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慧子那張不太自然的臉,有一瞬扭曲。
喂!
你說話對著我說!
跟孩子說算是怎么回事!
伊藤慧子平復內心的不甘,柔弱地說:“真的嗎?把孩子抱給我看看。”
謝瀾之仿佛沒聽到,掀開孩子的小被子,然后——
他的臉綠了!
又又又又是個帶把的!
他還不到三十歲,竟然是是個丑小子的爹了!
謝瀾之深呼一口氣,壓在心底涌來的失望,抱著孩子往產房外走去。
“阿姝,我回病房等你。”
“你站住!”
謝瀾之還真停下來了,只是不是因為伊藤慧子的原因。
他緊緊皺著眉,看向趴在工作臺上的謝夫人。
謝瀾之睨向屋內的兩個醫生,沉聲質問:“我媽怎么了?”
兜里裝著藥的那名醫生,聲音平靜地說:“謝夫人體力不支,昏過去了。”
謝瀾之信以為真,對產房外喊道:“阿花嫂進來!”
阿花嫂一進來,哭天搶地地喊起來:“夫人!您這是怎么了?少夫人生個孩子,怎么還把您給累著了!”
她哭歸哭,手上的動作十分迅速,一個人把八九十斤的謝夫人給抱起來。
謝瀾之抱著孩子,跟在兩人的后面。
臨走前,他還貼心地對醫生說了一句:“你們把病人洗干凈再送回病房,孩子小,受不了任何異味。”
“……”醫生。
“…………”伊藤慧子。
這是哪門子的寵妻,把妻子當成生產工具還差不多!
同一時間。
醫院附近的筒子樓。
“昏迷”的秦姝,被人偷偷送到這里。
她雙目緊閉,呼吸規律平穩,聽著屋內的兩個男人,嘰哩哇啦的說著什么。
“小次郎,這個女人必須毀容,否則會成為伊藤小姐的威脅!”
小次郎,也就是跟伊藤慧子廝混的男人,盯著被白色病床單包著的秦姝,眼底露出令人作嘔的垂涎光芒。
果然贗品就是贗品!
伊藤慧子再美,也沒有閉著眼的秦姝美。
這種美是由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與她的血肉融為一體,傲且媚,讓男人想要征服。
小次郎舔了舔唇,推開手握武士刀的男人,玩味地說:“在毀容之前,我們先嘗嘗她的味道。”
留著兩撇胡子的男人,盯著床上的秦姝,僅一瞬間就猶豫了。
如此極品,浪費了確實可惜。
“昏迷”的秦姝,在心底吐槽飛了!
——嘗你媽!狗日的小鬼子!還不趕緊轉移陣地!
——這屋里發.情后的氣息,實在是令人作嘔,太惡心了!
就在秦姝以為這次沒有什么收獲,準備醒來收拾兩個渣宰時,小次郎忽然開口了。
“慧子已經失手多次,這次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秦家傳人已經搞到手,我們今晚就撤離華夏,把人帶回基地。”
正在解扣子的男人,陰笑著點頭:“好主意!功勞將會屬于我們,伊藤小姐恐怕兇多吉少。”
小次郎不屑道:“一個只會靠出賣身體的蠢女人,注定會成為家族的一顆棄子。”
“等我們掌握起死回生術,華夏這片肥沃的土地,會成我們的囊中之物!還有那些下等人也會是我們的奴隸!”
兩撇胡子男人,衣服扒得僅剩一條褲子,點頭附和。
“那當然,帝國意志永不滅!”
小次郎忽然不動了,快步走到床頭柜,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份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