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茂坤臉上松弛的皮肉抖了抖:“你、你想干什么?”
秦姝從袖口摸出一枚金針,指著庭院的一棵干枯的杏樹。
“聽說你慕殘,玩死了三個夫人,還禍害了兩個無辜的少女。
那兩個小姑娘的尸體,就被你埋在那棵杏樹下,我說得不錯吧?”
朱茂坤渾濁雙眼浮現出恐懼:“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記得,你的命是我收的!”
秦姝話音剛落,手中的金針,快速閃電地刺入朱茂坤的死穴。
僅僅數秒,
這個堪比劊子手的老人,沒了氣息。
秦姝眼睜睜看著朱茂坤的雙眼瞳孔潰散,雙眼至死都大睜,表情猙獰恐懼。
“要不是你死得有點價值,也不會這么白白便宜你。”
秦姝輕聲呢喃著,把金針取回來。
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她緩緩站起來,眉眼浸染的冷意消融。
秦姝指著朱茂坤的尸體,表情狀似苦惱地說。
“這老東西被凍死了。”
周婭:“……”
杜兵:“……”
兩人目光震驚、驚悚地盯著朱茂坤的尸體。
這人,就這么死了?
秦姝神情無奈地說:“在外面也就凍了不到半個小時,真是太不抗凍了。”
杜兵唇角抽搐,盯著朱茂坤脖子上的一個小紅點,渾身一激靈。
這人,確定是被凍死的?
周婭染血的手,發顫地戳了戳杜兵的胸:“你抱我過去。”
“啊?”
“麻煩你抱我過去。”
“哦,好好好——”
杜兵抱著滿身傷痕的周婭,來到朱茂坤的尸體旁。
周婭憎恨地瞪著朱茂坤,咬牙道:“把我放地上!”
——哪怕朱茂坤死了,她也要狠狠扇老東西幾巴掌!
秦姝一眼就看出周婭想做什么,阻止道:“勸你不要碰這具尸體,等警察來了再說。”
這個年代的勘查技術也許落后,該有的流程卻一樣不落。
警察很快就來了。
來的還是老熟人,是謝少的情敵,刑大隊長。
邢毅帶人趕到時,看到在掛滿紅燈籠的胡同里,停著一輛霸氣的部隊車。
副駕駛的門被人打開,秦姝身姿優雅地走下來。
邢毅臉上爬滿喜意:“秦姝同志!”
秦姝笑彎了雙眼:“邢隊長,好久不見。”
她也不繞彎子,直接打開后車座門,讓邢毅看到滿身傷痕的周婭,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出。
邢毅跟身后的一眾警員,聽到周婭的遭遇后,都露出義憤填膺的憤怒表情。
邢毅身為大隊長,聲音嚴厲道:“如果朱茂坤真的是殺人犯,我們一定會嚴懲不貸,他的死亡也不會牽扯任何人。”
秦姝要的就是這句話:“你們跟我來,那個老東西交代尸體被埋在杏樹下。”
半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