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蒼聽著女管事的輕蔑與嘲諷貶低,不動聲色地問。
“仙子的意思是說燕溪山能幫我,是因為他服侍過小宮主?”
女管事點頭道:“不錯,新婚當夜,小宮主就拉著人雙修了,燕溪山不配合被打入刑堂水牢。
后來小宮主又來找過他幾次,兩人折騰的動靜很大,燕溪山應該是刑堂里唯一了解小宮主,在床上習慣的人。”
梵蒼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笑容,迫不及待地說:“我現在就去找他!”
女管事斜睨著他,不高興道:“這么迫不及待?”
梵蒼連忙親了親女人,輕門熟路地哄人:“我這不是為了日后能配得上你,等我日后成了內門弟子,我們在一起就不會被人瞧不起了。”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女管事從床頭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串鑰匙。
“這是刑堂牢獄的鑰匙,最小的那把是水牢的。”
梵蒼受寵若驚地接過鑰匙,狐疑地問:“你不跟我一起?水牢的守衛會不會不放我進去?”
女管事趴在床上,懶聲道:“我現在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你一個人去就行,有鑰匙沒人敢攔著你。”
梵蒼聞言放心了,又親了親女管事。
“寶貝,謝謝你!”
他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臉上的虛假笑容一并收斂。
媽的!
他堂堂梵音宮的少宮主,沒想到有一天,也要靠犧牲色相達到目的。
刑堂牢獄。
梵蒼循著秦姝、薛晨的藏身地找去。
“鑰匙我拿來了,只是有個變故要跟你們說一下。”
梵蒼把女管事送他去小宮主身邊的事說出來:“我覺得救燕溪山的事可以緩一緩,小宮主是梵音宮的下任掌門,想必知道萬年靈液藏在哪。”
秦姝想也不想地搖頭:“不行,燕溪山被人如此磨磋,還不知道什么情況,我要見到他后再考慮之后的事。”
萬年靈液雖重要,也不敵燕溪山的命重要。
梵蒼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那就聽你的,反正我也不想伺候那什么小宮主。”
三人經過一番裝扮,大搖大擺地走向刑獄,被守衛攔下來。
“你們幾個看著眼生,來做什么?”
梵蒼把刑獄鑰匙遞過去:“奉上面的命令,審訊燕溪山。”
守衛接過鑰匙看了眼,知道是女管事派來的人,立刻放行了。
水牢。
剛跟燕溪山結束戰斗的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吐槽抱怨。
“這人跟個木頭一樣,除了好用,沒有樂趣可言!”
接吐槽女子位置的另一個紗衣女子,氣音不穩道:“嘶——行了,有的玩就不錯了……嗯,還是很好用的!”
其他女子附和:“就是,這人是玲瓏丹閣的絕世天才,往日我們只有瞻仰的份,如今能拿來取樂就知足吧。”
秦姝三人還未靠近,就聽到里面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跟幾個女人的吐槽對話。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你是死人嗎?倒是動啊!”
身穿紗衣的女子,坐在被玄鐵鏈鎖住的燕溪山身上。
她那張普通的臉上布滿了怒意,一邊扇雙目緊閉的燕溪山巴掌,一邊不爽地自食其力。
燕溪山仿佛入定了一般,既察覺不到疼痛,也不給予任何回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