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離婚,轉頭又跟別的男人舉辦了婚禮,最后還是走向分開的結局,他不知道會怎么羞辱她。
現在也沒好到哪去。
她蒼白的臉色好像很能引起他的興趣,手掌牢牢捏著她的肩,強勢的把她按到床上去。
她一掙扎,他便騰出一只手來,能將她的兩個手腕都禁錮,捏得她生疼。
幾年不見,他長高了些,也更健壯了,體型的差距顯而易見,捏著她,也輕而易舉。
“放開我。”
蔣西霖完全無視,嗓音清凌凌的,沒有溫度,“你老公是不是虐待你?”
沈叢玉整個人僵住,呼吸都跟著變淺了。
然后又聽見他懷揣著惡意繼續說:“看起來沒多少肉了,你們是不是吃不起飯?”
“不關你事。”
沈叢玉要起來,蔣西霖壓制她的力道驟然加重,幾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
他另一只手摸下去,氣壓很低,陰沉沉地說著,像來找她討債的惡鬼。
“怎么不關我的事?奚落一個壞女人很正常,尤其是你。”
他的指尖像利刃,劃破了她的防線,刺進她最柔軟的地方。
沈叢玉臉色一白,劇烈掙扎起來。
“蔣西霖!你別碰我……”
只是她越動,蔣西霖鉗制她的力氣越大。他存心不讓她好受,她哪里反應大,他碰哪里。
沈叢玉掙脫不開,一張臉上看起來很痛苦,面色卻不受控制隨著身體的本能反應逐漸泛紅。
她只能咬著唇不出聲,對于蔣西霖的惡劣,恨不得能一腳踩到他那張漂亮的臉上。
“不讓我碰,那現在怎么辦?”蔣西霖的膝蓋壓著她的腿,把她的反應盡收眼中,譏諷道:“你老公不上你嗎?”
三句話不離她老公。
沈叢玉心里難受到快喘不過氣,一字一頓,“和你無關。”
她知道蔣西霖不愛聽這話。
果然,他像是要往死里折騰她,同時還要欣賞她復雜的臉色。看著看著,他的態度也跟著捉摸不透。
他好像又說了她什么,沈叢玉沒聽清,總歸不是什么好話,大概是在罵她賤。
沈叢玉只知道他終于肯停下了。
她狼狽地躺在床上,氣還沒喘勻,蔣西霖有通電話進來,他擦干凈手,拿著手機出去。門關上的瞬間,沈叢玉聽到他溫柔了許多的聲音。
找他的人大概是他那位女朋友。
……
家里現在容不下沈叢玉,她很快被趕走。別墅建在半山,離開時根本叫不到車。地面潮濕,風大,樹葉簌簌作響,沈叢玉壓了下大衣的衣擺,只能走著離開。
遠遠的有輛車停在對面,她壓根沒心思注意,不知道車里的人是蔣西霖。
他的視線盯了她一路,陰沉的像盯住目標伺機而動的蛇,接過助理遞來的一疊資料。
每月一份,這個月這是第二份,因為沈叢玉突然回來。
上面的內容和之前無異,沈叢玉在國外結婚了,對方是她父親替她挑選的,大學剛畢業就沒再讀了,直接結了婚,婚禮辦得很隆重。婚后他們的關系很好,她不用出去工作,被老公養著,平時深居簡出,生活的重心圍著她老公轉。
蔣西霖從鼻腔發出一聲輕蔑的哼聲。
無論看多少次,他都認為沈叢玉的腦子是不是被誰洗了,居然甘心為那樣一個男人做全職太太?
簡直蠢得要死。
她不是最喜歡在他耳邊念叨她的專業她的理想嗎?
那男人真有那么好?
蔣西霖的視線投向那道孤零零步行離去的身影,把資料丟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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