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幾天投的簡歷到今天為止陸續有了回復,她大學學的是新聞,在國外的時候短暫實習過兩個多月,后面因為陳堯而被迫終止。
她的學業原本就因為他而延畢一年,實習也出了岔子,她肯定陳堯絕對克她。
現在要她自己出來找工作,以此維持生計了,就顯得被陳堯弄得亂七八糟的學業太重要了。
她的學校水平很高,專業在那里也排前端,可是出版社報社這一類招人有硬性條件,她就是不符合。
看手機看的頭疼,沈叢玉干脆放空。
薛明瑞那,蔣西霖不在了。
沈叢玉是會打麻將的,也是當初跟薛明瑞學的,她們兩個,加上蔣西霖和原桉,偶爾會搓幾把,把她教會了。
這幾年倒是沒碰過。
沒瞧見蔣西霖的身影,沈叢玉以為他不會回來,就坐了過去。
她們打的不算小,不過薛明瑞今天手氣不錯,從開始到現在幾乎都是她在贏。
好幾圈下來,薛明瑞手氣興得不行,手機響了都不想接。
看到是她爸打來的,她才停下,叫沈叢玉替她頂上。
沈叢玉還有些陌生,怕給薛明瑞輸了,所以看牌的時候非常仔細謹慎。
輪到她時,她拿出一張牌要打,身后伸過來一只手按住了。
沈叢玉一側首,和蔣西霖的臉挨得特別近。
她心跳漏了一拍,立刻往后退。
蔣西霖是為了按她的牌,所以微微傾身,兩人間的距離拉近。
手指也在那一瞬間碰上。
沈叢玉略顯慌張的回過頭,把剛才要打出去的牌收起來,無意識地搓了下被蔣西霖碰到的手指。
蔣西霖在她旁邊說打另一張牌。
沈叢玉沒有思考,直接照做了。
很短暫的幾秒鐘,牌桌上其他三人壓根沒注意。
可是沈叢玉不一樣,她感受到蔣西霖手指的溫度,涼涼的。從她后面伸過來的姿勢,手臂覆在她的手臂上,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差異,特別明顯。
蔣西霖那張嘴里,要是不說些刁難她的話,和平相處起來,他這人身上獨特的性魅力還真是很容易引人多想。
饒是沈叢玉,也不得不這樣承認。
他依舊坐在她身后的位置看牌。
剛指點過那一次,第二次的時候,旁邊的人不樂意了,“怎么還請外援呢。”
沈叢玉還沒來得及說話,蔣西霖在后面慢悠悠道:“你們都是老手,我幫著看看牌怎么了?”
很有道理,可沈叢玉還是嫌不夠,不想讓人多想,“我不太會,畢竟是幫瑞瑞打的,我怕給她輸了。”
薛明瑞是壽星,接電話估計很快能回來,沈叢玉也打不了兩把,另外三個也就沒計較。
見沒人再提,沈叢玉張開手掌,讓手心的濕意散去些。
蔣西霖幫她看牌,總會免不了在她耳邊講話,他雖然沒再上手,可她或許是心虛,總覺得就算是說話,距離也太近了。
她如坐針氈。
反觀蔣西霖,看不出一絲的不妥。
好在一局結束,薛明瑞就回來了,沈叢玉連忙給她讓坐。
一起身不免和蔣西霖對上面,她又捏緊了手指,不再待在牌桌邊,跟他離得越遠越好。
晚上吃飯前,從外面進來個人,找到沈叢玉說外面有人找她。
不知道是怎么說的,已經有人帶進來了。
沈叢玉看過去,笑意盡消。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